刚刚那一刻，陈牧羽也感觉到了脑海中传来的波动，是古。

那东西的出现，让古有了波动。

但陈牧羽没有唤他，毕竟场合不宜。

……

——

宴会后，住处。

陈牧羽关上房门，意识沉入脑海，呼唤古。

刚唤了一声，古便现身在陈牧羽的面前。

“前辈，那东西是什么？”陈牧羽立刻问道。

古沉着一张脸。

陈牧羽挑了挑眉，“前辈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古摇了摇头，“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

“前辈说说无妨！”古成功的激起了陈牧羽的好奇心。

古叹了口气，“那东西，如果要给个名字的话，就叫它圣王残躯吧！”

“圣阳残躯？”陈牧羽错愕。

古道，“也就是圣道混元境强者陨落之后，遗留下来的一部分残躯！”

“哦？”

陈牧羽惊诧，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古，“圣道混元境强者的陨落残躯？你的？”

古摇了摇头，“混沌存在无数岁月，新旧交替，陨落的圣道混元境强者，不止我这一位，我是只留下这一缕执念了，那东西的主人还好，至少留下了一只眼睛！”

陈牧羽脸抖了抖，混沌中也就9位圣道混元境强者，新的强者要上位，势必旧的强者要陨落。

也就是，混沌世界已经不知陨落过多少位圣尊了。

赤溪献给檀渊的，居然是一颗陨落圣尊的眼睛？

古道，“圣王残躯，一般都蕴含着圣王的道，如果实力足够，完全可以领悟其中的道，从中获得极其强大的圣道功法，甚至是圣道传承……”

“满怀檀渊那么激动！”

陈牧羽微微颔首，“这个赤溪，未免也太败家了吧，居然将这等宝物送给檀渊……”

“不！”

古摇了摇头，“他是聪明人，那东西太过宝贵，在他手上只会是一个祸害，他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圣王残躯的力量，而且还容易给他自己招来灾祸，还不如拿出来，换一场富贵……”

陈牧羽颇以为然，再好的东西，在自己手上又用不了，那就和废品没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拿来换点有用的。

赤溪也算是聪明的，一颗天生果，加上一百缕鸿蒙精气，已经足够他破道了，而且还是绰绰有余。

更何况，他还获得了圣子的名号，更高的地位。

“呵呵！”

陈牧羽心中却是在冷笑，还不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要不是檀渊还没走，他现在都能去把赤溪给解决了。

他和赤溪之间，可还有因果没结呢。

“既然此物这么宝贵，那要不要，我想办法把它搞过来？”陈牧羽问道。

古哭笑不得，“算了吧，你不是那个檀渊的对手，想从他手中拿东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小心为上，免得节外生枝！”

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陈牧羽听着，好像也是这个道理，现在的他，不可能是檀渊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