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四皇子府的习羽,已经在心里面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准备,可心里还是憋着一股子气。
自己虽然渴望成功,可还没到了需要四下奔波看别人的脸色,去汇集资金把股份分出去的地步。
可她的心愿是需要大量的资金,想把后面那条街整体开发起来。若非如此,自己还真不想这么做,虽然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可对于以后的发展有利也有弊端。
还有,自己在意其实并不是他们的投资,而是他们每个人身后的人脉关系和背景权势!
一想到她在铁鹰帮的那群混蛋手下,差一点就殒命,自己的心就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
还是要拉投资呀!不为别的,只为人多势众的给她做靠山,让她不再被动的被某一方势力欺负。
思及此,习羽就奔着今日几位好友聚会的青 楼走去。
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花田坊青 楼里,装修气派奢华,诺大包间里围坐着一群同样在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们!
这些喝的醉眼朦胧的家伙们,搂着漂亮的姑娘,推杯换盏嬉笑怒骂,好不张扬肆意。
当习羽推门而入时,他们正在和漂亮的姑娘们,玩着嘴对嘴喂葡萄的游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习羽的到来。
习羽也不急切,环顾四周看了一下,就不动声色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纨绔们没注意到他,可姑娘们却不可能没注意到这位风华绝代俏郎君啊!毕竟吃的就是这碗饭不是。
何况,习羽的皮囊确实是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存在,所以即使是倒贴,也让这些姑娘们心猿意马了起来,不过一想到他的规矩,却又都徘徊观望了起来。
只有两个胆大的挪到了习羽的身边,就要往他的身上贴。
那股庸脂俗粉的味道,让闻惯了小桃身上淡淡的桂花香的习羽,不禁眉心紧皱了起来:“老规矩,你们不用招待我!”
“呵呵!就你们还想往习公子身上靠?谁人不知习公子心里面有人洁身自好,就凭你们这些脸皮厚的,怎么可能让公子破例呢?”熟悉他们这些纨绔子弟脾性的花魁,嬉笑着取笑起了那两个胆大的姑娘。
“哼!公子既然来了花田坊里,还不让我们作陪,你让我们情何以堪呀!”其中一位姑娘,嗲声嗲气的撒娇道。
“姑娘习某的规矩如此,还望见谅!”习羽一如既往彬彬有礼的温声回道。
“哎呀,你们就不要为难他了,他这人向来如此,来来来,都陪我来喝酒!”定远侯府孙辈的三公子程启贤,他也是蓝云易母亲娘家的表弟,和习羽也算是私交不错,才会开口替习羽解围道。
“就是,放开我兄弟,让我来!”吴承泽大着舌头,意有所指的开玩笑道。
“你小子就会占便宜,习兄不要给我,我都要!”吏部尚书的侄儿冯涛也起哄说。
“都给你们,你们这些人啊……啧啧!”习羽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感伤的烦心事一般,挂起了失望落寞之色,故意啧啧叹息着。
“呦!兄弟,你这是咋了?”吴承泽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坐下的时候还差一点就砸到了习羽。 惹的习羽又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离他远了一点位置。
“哎,不提了,一言难尽!”习羽故弄玄虚的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独自喝了口闷酒。
可他越是不说,这些纨绔子弟们就越想知道,越想替这位好兄弟分忧。
毕竟他们自己无论哪一个遇到难解问题的时候,或是府里强压给自己规划前程的事上,都是受过习羽的指点和帮助的,所以即使是投桃报李般的报恩,也不会作壁上观的不予理睬。
因而习羽在他们面前,还是有些脸面的,大家一看,自己的好兄弟居然郁郁寡欢的喝闷酒,这还了得,立即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关切了起来!
“习兄,到底为何事烦忧啊?是习老太爷又刁难你了吗?”吴承泽算是与他比较亲近的了,所以把最有可能的一项问了出来。
习羽不语,只是慢悠悠的闷头喝酒!
“那是上官小姐不理你了?”程启贤挑着眉毛问,自己可听妹妹说了,最近四皇子表哥与那位小姐走动的颇为亲近。
习羽依旧没有言语。
“哎我说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呀!到底怎么了啊?都快急死我们了!”冯涛拍着大腿,毛毛躁躁的追问。
习羽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抬眸看向他们:“我确实有件事情比较烦忧!”
“那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