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柔是章氏的闺蜜。
章氏听到老夫人的声音,抬起头哭着扑了过去。
“老夫人,您要为我做主啊!我不过是给如兰那个小贱蹄子开了个偏门,官人便这般打我辱我,还要休妻,我这脸还往哪儿放啊呜呜呜”
老夫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不满的看着李守德,气道:“你竟然为了李如兰那个死丫头这样对慧柔,简直是吃里扒外!你忘了你父亲是如何偏心如兰,如何对待你们的了?一个赶出家门的贱蹄子,你还要为了她休了慧柔,我看你是当我这个老太婆死了!”
李守德解释道:“母亲,你先听我解释。今时不同往日,如兰再也不是那个咱们能随便拿捏的小丫头了。”
老夫人满脸不屑,“不是听说她嫁给了一个山野村夫,还能厉害到哪儿去?”
“不不不。”李守德神秘道,“母亲您肯定想不到,如兰她和谁搭上了关系。”
老夫人冷笑:“谁?难不成和天皇老子扯上关系了?”
李守德说道:“她搭上的关系虽然不是天皇老子,但也差不多了!那人就是咱们青州城的徐弓然徐县令。徐县令是咱们青州城最大的官,说一不二,无人敢得罪,您说是不是和天皇老子差不多?”
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徐县令?如兰那小贱蹄子居然和徐县令搭上了关系?”
“就是说啊!我一开始也没想到如兰他们居然和徐县令关系匪浅。”李守德说道。
“前几日,徐县令亲自邀请如兰一家去了徐府,直到第二天才回去。而且那徐县令还给他们送了一辆价值不菲的马车,那驾车的马匹,比咱家的马儿还要好!”
听到这话,老夫人惊得嘴巴都张大了。
“还有这事儿?”
章氏也只顾着惊讶,一时忘了哭泣。
谁人不知,那徐县令为人清高,不爱与人打交道。
那徐府,更是无人有幸进去过。
他们李家花了那么多心思,徐县令也没和他们多亲密。
那嫁给乡村野夫的李如兰,什么时候和徐县令的关系这么密切了?
李守德叹道:“咱们家的妓院迟迟没有开张,就等着徐县令一纸文书。我就是想通过如兰和徐县令的关系,能让徐县令对咱们家也高看一眼。所以我这几天对如兰礼遇有加,就是希望她能不计前嫌。”
“我好不容易让如兰进来小住几日,谁知慧柔居然给她下马威把她给气走了,你们说,我能不气吗?”
章氏咬了咬嘴唇,自知犯了错,啜嚅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原来有这层关系在老爷要是早说,我肯定不会”
“早说又有何用?!”李守德想起这事儿就来气,“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对她恭敬一点,你哪里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总之,我把话撂这了。如兰她们走的时候我派人悄悄在后面跟着,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听到她们住在哪儿。明日你给我亲自上门致歉,恭恭敬敬把如兰请回府上,不然别怪我不顾夫妻情义!”
李守德说完也不等章氏回话,朝着老夫人施了一礼后就离开了。
老夫人看着章氏脸上的巴掌印和额头上的瘀青,摇了摇头也离开了,留下章氏独自在屋内凌乱。
第二天,小念念起床吃过早饭后,正准备和家人一起去外面逛逛,顺便找找适合开酒楼的房子。
一家人热热闹闹开开心心从楼上走了下来,就在经过客栈大厅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李如兰看着面前好久没见过的厌恶身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好狗不挡道,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