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拿过来,可小念念死死的攥着不肯松手。
“念念,这是昀之哥哥的玉佩,你拿给娘亲,娘亲还给他好不好?”
听了娘亲的话,小念念这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这又不是她抢来的,是谢昀之自己送给她的。
更何况刚刚她都把玉佩从背后拿出来了,就是准备还给人家来着。
可谢昀之走的时候提都没提这茬儿,看来这玉佩也不是很重要嘛。
但既然娘亲要她还给人家,她就还给人家吧。
只是那个谢昀之,真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李如兰拿到玉佩就要去还给谢昀之,可等她追出去的时候,盛子宜的车马早已经走远。
第二日,盛子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得仿佛要炸裂一般。
扶柳察觉到屋内的动静,赶忙为她端来了醒酒汤。
她揉了揉脑袋,发现自己只记得昨日在沈家席间的事情,其他记忆全无。
接过醒酒汤,她问身边的扶柳:“我昨日是怎么回来的?”
“回娘子,是王公子把您抱回房的。”
“什么?”盛子宜一惊,手中的醒酒汤差点撒了。
“他怎么也跟着来了?”
“是娘子您让他跟着咱们来的呀。”扶柳扁了扁嘴,“他昨天还在床边守了你一夜呢,我想进来您都不让。”
昨天她担心娘子和一个外男共处一室不好,便也想在房间守着,谁知娘子直接把她赶了出去。
可她又实在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只好在门外守了一晚上。
这寒冷的冬夜,在门呆着的感觉可太不好受了,脚都差点被冻僵了。
盛子宜顿时觉得脑袋更疼了,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
“还有这事儿?”
扶柳用力点头。
盛子宜深吸了口气,“扶柳你告诉我,我昨天还有没有做什么别的丢人的事情?”
“有。”扶柳点头,“您昨天在马车上的时候,还吐了王公子一身。”
“还有您回到房间后,死活抱着王公子不肯撒手躺床上,最后王公子不得不跟您一起躺下。”
“还有后来我在门外听到您哭了,我正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您又笑了,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还有......”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再知道了!”
盛子宜按着额头打断了扶柳接下来的话。
再听下去,她怕自己要去找老鼠洞钻进去了。
天啊,她盛娘子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
她原本是想勾引王延,让他身后的王家为自己所用的。
可如今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只怕那王延日后要离自己远远的了。
早知道,就不喝那劳什子的暗思酒了。
“对了,”盛子宜瞧了瞧门外,“那他现在人呢?”
“王公子天一亮就走了,临走前还吩咐我等你一醒来就把这醒酒汤端给你喝。”
“这样啊......”盛子宜若有所思。
王家的家教果然不一般,那王延还真是个体贴人。
只可惜瘸了腿,只肯蜗居在那小小的桃李村。
不过无碍,等她去了桃李村,迟早让他为了自己回到王家,争夺王家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