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安排,温良原本的态度是不愿意的,可是想想自己身在泥潭里,怎么能不沾上一点泥垢呢,他也不愿与之苟合,也不愿意因此反抗上级,只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就这么过去了。
之前交接的时候,温良就再三叮嘱,那些标注的五星级客户都是公司最珍贵的财富,是他们前一批老人哭爹告娘,装孙子才能达成的合作,而接任者的工作就是联络好这些富豪客户,这些人能给公司带来很多订单,或许有些工程很小,但是这些富豪的关系网是想通的,谁多嘴一句说你这个公司不好,公司就会损失大笔的订单。
这对公司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现在看来,对方是一点都没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不仅如此,之前温良还接到很多之前的师傅的投诉,说新来的管理者,重新订制了工薪阶层,他们这些师傅们的工资下调了一大截。
而对公司来说,要是没有这些老师傅,可能很多工程都不能按时交付,温良只好一边上报上级,一边安抚下属的情绪。
尽管自己极力安抚了,可是还是有一部分老师傅愤然离职,温良只好自己掏腰包,跟这些师傅们举办了送行酒会,挽回公司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
同时因为上级一层一层的递交材料,也让温良感觉到疲惫感,有种奋力去堵一条渗水的船,可是这船越来越多的破洞,根本无从补起的感觉。
这次又是王军这个毒瘤,在上次降薪事件之后,对自己的权威再一次发起了挑战,温良知道对方一直都自己的位置蠢蠢欲动的,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毕竟自己这个位置可是从一线工人,一点点的做上来的,只要上面的人没有蠢到家,就知道把公司交给这个一无是处的高干,可能支撑不了一个月的时间的。
而且对方的年龄比自己小了一大截,他也没有跟小孩子计较的心思。
奈何这次对方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了。
越想越气,温良解开了自己的领带,走到办公室的饮水机处,给自己灌了几大杯水才让不断起伏的胸口安静下来。
而王军还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里玩刀塔,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他现在还正处于青年,在国内就是每天浪迹在网吧,酒吧里,享受着在网上呼风唤雨的快感。
家里的人实在看不惯他这幅不上进的样子,找关系把他送入自家持有股份的公司工作,因为知道他的背景,从国内到这里,大家都对他每天上班摸鱼的事情当做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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