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欧阳修想到一个问题,皱眉言道:“既然这具被烧焦了的尸体并非是崔公子,那么究竟会是谁了?”
一时之间,在场人们相顾无言,谁也不能回答。
谢君豪抱拳言道:“诸位同僚、诸位宾客,今日敝府发生了惊天火灾,致使婚宴耽搁,加之又出现了命案,实在不便接待诸位贵客,待过几日在下将府邸收拾妥当,再备置宴席请大家过府饮酒。”
谢君豪此话也在情理当中,众人不觉为怪,况且谢府才受了火宅,的确也不方便继续款待宾客,于是乎宾客们纷纷告辞而去。
折昭和崔文卿自然也没有留下。
然折昭气恼崔文卿时才让她心生误会,从而在同僚面前流下眼泪,气不过之下,也不理他径直离开。
崔文卿笑叹一声,也没有前去折昭那里讨好告饶,反倒前往宾满楼请客饮宴。
晚宴参加者自然乃崔文卿、高能、司马薇、白真真、赵雅仪五人。
耗费十来天功夫做此大事,且把君若柳成功救出谢府,这让大家都是说不出的欣慰满足。
更别提今日崔文卿还作出了一首可谓冠绝千古的爱情诗词,更令司马薇等人为之兴奋不已。
几坛酒下肚,即便酒量不错的崔文卿,一时之间也忍不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离开之时,他并没有如往常那般送与他同路的司马薇回府,反倒是陪着不太顺路的高能同路而去。
一路行来,崔文卿被冷风一吹,酒劲渐渐消退,神智也是逐渐恢复,回想起今日一直在心内纠结的事情,不由郁郁一叹。
高能闻之叹息声,不禁有些不解的问道:“崔大哥,今日你作出绝品诗词,又成功救出了君若柳姑娘,使得他们成功逃离,当属双喜临门,难道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成?”
崔文卿苦笑言道:“子非鱼安知鱼之苦闷,你是不会了解的。”
高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甚觉奇怪的言道:“对了崔大哥,为何今日你不与司马小姐同路,反倒要陪我走上这么久,绕甚大的一个弯儿从新中桥返回尚善坊呢?”
崔文卿苦笑道:“怎么,我喜欢多走路难道你也要管?其实走走也好,倒可以排解心头郁闷。”
说罢,崔文卿又是一叹,见到高能懵懂之态,不由心头一动,站定脚步笑问道:“高能,我问你一个问题如何?”
“啊?问问题?”高能一呆,连忙点头道,“崔大哥有问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