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
“你弟弟。”
“的确是有些想了。”白苇摇了摇头,“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你可知,你跟他长得很像,若不是……我真以为你就是他呢。”
“那不可能。”
“什么?”白苇一怔。
刘耳抚了抚下巴,一脸认真的道:“我可比他年长多了。”
白苇恍然,随即“噗嗤”一声,这次却笑出了声。
这个傍晚,白苇笑的次数比她这几个月加起来还多。这让阿紫有些忧心。貌似跟她家主人在一起的时候,Bai小姐从没有这样笑过。
于是,在晚上给项寒报平安的信里,她只对白苇的近况做了详尽汇报,关于傍晚的事,却只字未提。
只是,即便她只提了刘耳两个字,却仍旧受到了项寒的重视。看着密报,他的指节轻轻地在御案上叩击着,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
“刘耳,刘耳……”
“来人!”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身影出现在案前。
“小风,你去查查那个劫了刑场,救走姬月桐的高手是什么来头。还有,天山的怀远道长是否在蜀山做客。”
“是。”
“另外,再查查大汉太子刘邪为何没有及时赶到楚都,以及,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是。”小风又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御书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