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来听了,顿时如蒙大赦,立刻爬起来,便退了出去,心里对舒妃娘娘感激得不行!
“鸣儿……”皇帝神情有些报赧,“是朕吵醒你吗?”
嘤鸣爬起来,坐在床榻上,身子依偎在皇帝肩头,软软挂在他身上。
只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感受着那柔软的身躯与高华幽然的玫瑰芬香,皇帝只觉得小腹的火焰烧得愈发猛烈,竟有几分把持不住了!!
“鸣儿——”皇帝的声音有些干哑,他看了一眼嘤鸣的肚子,急忙狠狠咽下一口口水,也狠狠压制的那份欲求。
嘤鸣凑在皇帝耳边低声道:“太医说,我胎相安稳,轻点的话……没事的。”
嘤鸣的声音若幽兰吐息,叫皇帝口舌干燥,他忍不住伸手将那柔软的身躯抱在怀中,只一次,应该……没关系吧?
皇帝搂着娇躯轻轻翻倒在软榻上,他双臂撑在嘤鸣肩头两旁,撑起自己身体的重量,避免压在嘤鸣的肚子上,这才无比轻柔徐缓地叩开嘤鸣这具散发着诱人气息的*……
帐中传出急促的喘息声,那玫瑰香混合着汗香,变成了一种靡丽的气息。
皇帝低头埋在嘤鸣那因为有孕而二度发育的柔软胸脯上,忍不住舔舐着、轻轻啃咬着,而蜂腰耸动,即使极力遏制,仍然忍不住一次次拜访那紧致的圣地!
喘息之声渐趋急促剧烈,知道皇帝低吼一声,一切才归于平静。
燥火也终于释放而出,皇帝深深喘息了两下之后,心头骤然浮起后怕,“鸣儿……”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嘤鸣均匀的呼吸与酣睡之声。
皇帝看着那张春潮尚未褪去的嫣红的小脸蛋,忙将手伸下去,轻轻摸了摸嘤鸣柔软的肚子,瞧着应该的确没出什么事儿……皇帝暗暗想着,总算松了一口气。
孕妇本就容易疲累,即使皇帝动作轻柔,昨夜那只那一次而已,嘤鸣还是累得足足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
起身、洗漱、更衣、用膳之后已经是九点半了,刚想着去睡了回笼觉补补,可下朝回来的皇帝却传了原判章清涧和几个妇产千金一科的圣手太医来,非要给她把脉。
嘤鸣只得无奈地伸出皓腕来。
章清涧与另外几位太医一一切过脉之后,章院判道:“舒妃娘娘胎相安稳,只是瞧着有些疲乏的样子,想来是昨夜没睡好,多多歇息也就是了。”
疲乏?嘤鸣那眼角睨了皇帝一眼。
皇帝心下是安心了,可龙脸上十分尴尬,连忙斥退了太医,干咳嗽了两声道:“你没事,就好。”
嘤鸣打了个懒仗,“就是有点累……”然后又认真地对皇帝道:“不许有下次了!”——昨晚到底是她托大了,皇帝更是一副**难耐的架势,生生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想她一个孕妇,哪里有那么好的体力?
皇帝也脸上更尴尬了几分,他也忙点了点头,“不会有下次了。”
嘤鸣昨晚也是顾念着,怎么说也是因为她身上擦了玫瑰露才间接导致皇帝动了欲念的,若叫他憋着似乎有些不太好,索性就便宜他一次了。
嘤鸣自己也不亏,因为皇帝昨晚贡献了一次质量上佳的龙气,让她日渐干瘪的丹田倒是得到了缓解。
随着肚子渐渐大了,嘤鸣也渐渐头疼,单纯的参华丹已经不足以补充被胎儿吸走的丹田法力了,可偏偏新长的四颗朱果都还只是半红,还没有完全熟透!嘤鸣真担心,自己会掉下一个境界去!
唉,改天跟火团研究研究怎么应对吧。
午后,皇帝得了几分闲暇,便去了阿哥所看自己儿子了,也就是他和皇后生的二阿哥永琏,那孩子病了有几日了,似乎总不见好。听说这些日子,皇后也无暇打压娴妃了,几乎恨不得宿在阿哥所照顾儿子,连自己的二公主都冷落了几分。
徐晋禄打帘子进来,禀报道:“娘娘,泽兰堂的许常在说要见您。”
嘤鸣正欣赏着自己刚刚临摹好的一副《庐山高图》,比起那副沈周真迹来,到底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里正哀叹着自己怎么也进步不了的作画水准,哪儿有心思理会那个将死之人,便挥手道:“不见!!”
徐晋禄道:“可是……许小主却叫人递话说,您要是不见她,肯定会后悔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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