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家有宠妾,五贝勒对昭绘之心……嘤鸣又不禁报以怀疑的态度。
正在这时候,弘历派了王钦过来。
王钦是专程过来送一副画的,“主子娘娘,您要的画,奴才已经找到了,特意送过来。”
嘤鸣“嗯”了一声,便哗一声打开来瞧,旁边的五贝勒已经惊讶地脱口而出:“《芙蓉锦鸡图》?!”
嘤鸣眯着眼睛睨了他一眼,“眼力不错嘛!”只消一眼,居然就认出来了。
五贝勒神情顿时有些躲闪,嘴上道:“徽宗名作,岂能不认得?”
没错,这一副是原作,画纸都已经十分古旧了,边缘已经发黄,甚至已经有些微的破损边角。这幅画,若是搁在现代,那可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嘤鸣淡淡将画作卷了起来,递给文瑞拿着,并吩咐道:“明儿送去六贝勒府上,叫六福晋抽空帮本宫临摹一副出来。”——论临摹的本事,她自是不及昭绘的。
“嗻!”
五贝勒听了这话,突然有些走神,嘴里喃喃道:“她临摹,自然是最好的……”
“嗯?”嘤鸣眯着眼睛打量着五贝勒,怎么觉得颇有“奸情”啊?!可是五贝勒不是宠着小妾胡氏吗?!!尼玛,这个时代的男人难道都是这么个德性?!
王钦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自然也听出了猫腻,别看他是个阉人,男人的事儿却也未必不懂。六福晋原本是该赐婚给五贝勒的……这事儿他也门清儿得很呢!
这事儿王钦不想掺和,便忙躬身告退了。
五贝勒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忙躬身道:“若皇额娘没有吩咐,儿子想去给额娘请个安。”
嘤鸣收敛了脸上的神情,淡淡挥了挥手。
“永琪告退。”五贝勒打了个千,便退下了。可刚走出两步,五贝勒突然止步回首,道:“如今这个时候,汗阿玛正在气头上,此时引出此事,汗阿玛必然雷霆震怒,倒时候,还望皇额娘多加宽慰,别让汗阿玛气坏了身子。”
嘤鸣暗道,五贝勒倒是个孝子喽?只是他说弘历正在气头上是什么意思?
“你说皇上生气了?本宫怎么不知道?”——昨晚还乐呵呵地逗弄永琚,把永琚像个沙包似的往天上抛呢,永琚乐得咯咯大笑。
五贝勒露出狐疑之色,“汗阿玛不是常来您这儿吗?您怎么可能不知道?”
嘤鸣耸了耸肩膀,“别打哑谜,你直接说,到底是怎么了?!”——今早走的时候,弘历也是气定神闲啊,丝毫不像是发了火。
五贝勒看了看四周,才低声道:“还不是胡中藻的案子!”
嘤鸣满头雾水,“胡中藻的案子?”想了一会儿,嘤鸣才问:“是因为数月前,胡中藻指使门下弹劾本宫的事儿?”——可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不是都过去了吗?弘历当时是蛮生气的,但也不至于一气好几个月啊!!
五贝勒黑线了,这都是哪年哪月的事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