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恐惧会哭,有些人恐惧会变得沉默,但是还有种人,当她面对恐惧时,你却看不出。
秋莫离深吸了口气,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蛊蝇吧!”
那种据说是由一种特殊的树木。燃烧产生的烟雾才会被吸引的虫子,是最原始的制蛊方式。
《医经》上记载,古人以栖木做引,燃烧获得大量的烟雾。然后将一个喂养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蛊人放置在火堆周围,成群的蛊蝇会伸出自己尖细的吸盘,将吸盘刺入蛊人的身体中,吸走蛊人全身的血液,然后将自己的卵产在蛊人体内,等到蛊人体内的虫卵不断的长大。便会趋使蛊人行走。
行走的蛊人会成为最恐怖的生物,他们需要大量的血液,就像野史中记载的旱魃一般,会吸人血液。
但是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栖木?是巧合还是人为?
“告诉我,你们的柴是在哪里捡的。”秋莫离转过身子,冲着之前离开捡柴的几人问道,可还没等到答案,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横在了秋莫离的脖子上。
“你先告诉我们蛊蝇,那是什么东西?还有,你似乎并不像你自己说的只是去灵武城那般简单,说吧,你到底是谁?还有那个躺着的人又是谁?”凤穿朝莫冲使了个眼色,莫冲立刻会心的拔出自己的长剑,放在白赤的脖子上。
秋莫离没有在意横在自己脖子上的这把剑,不过白赤脖子上的那把她就不敢保证了,毕竟这些人里,就这个莫冲看起来比较不像一个好人。
“你觉得这个时候是起内讧的时候?”秋莫离直直的盯着凤穿,“我承认,一开始我不过想借用你们一匹马,但如果知道跟着你们会遇上蛊蝇,我宁愿在那里等晚上的豺狼虎豹过来。”
秋莫离的意思是蛊蝇是这些人引过来的,与自己和白赤无关。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引过来的,这种东西只有你知道它是什么,说不定就是你引过来害我们的。”阿慧不服气的回了句,原本她对这姑娘印象还可以,可被人这么冤枉,她也有些受不了。
“算了,你们不是想知道蛊蝇是什么吗?那是一种制蛊的异虫,用栖木燃烧产生的烟,可以吸引它们。它们杀伤力极强,会吸干一切活着的人和动物的血,然后在他们的身体里产卵,卵虫要长大,就需要吸大量的血,但是这种制蛊的方法早就失传了,应该没什么人知晓才对。”秋莫离脸上透露出些许不解,又透露出一丝丝的担忧,她总觉得,这件事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那些柴我们去捡的时候,就已经堆好了。”张圆圆握紧自己的右手,他们几个人说是找柴烧火,可真正的目的还是去想若是这两个人是坏人要怎样去对付,时间花在这件事上,他们自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捡柴,刚好路边摆了不少柴,他们便一人捡了一些,却不想这样就着了道。
张圆圆有些不甘心的自言自语道。“坚持了这么久,居然因为这么一点点的疏忽断送了那么久的努力,我好恨啊!”
秋莫离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不是巧合。只是,这种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要么他们想办法离开,要么这些蛊蝇自己离开。
可《医经》上只说了引蛊蝇的法子,没有说驱散蛊蝇的法子,难不成今天真的要在这里结束她还不到十九岁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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