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干得起劲的范姐根本就没听见是谁在喊她,答应了一声,推着车就过来了,等她走了几步才发现喊她的是老花。
范姐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老花嘴里浮现出一丝冷笑,喊道:“你他妈傻站着干吗?不知道是喊你吗?”
范姐知道她可能要算计自己,有心不去吧,已经快到跟前了。去吧,又可能会上当。她看了看不远处有干警在,心想:“你还能吃了我吗?我就过去看看,如果你有胆子在干警面前闹,我就认你当老大了。”
范姐走到老花跟前,看了看她脚底下的物品,也不说话,弯腰就去搬。
老花也跟着弯腰,低声地对她说道:“我们的事完不了,等着瞧吧。”老花冷笑了几声,然后才直起腰,和范姐一起把东西搬上了小车,哼着小曲,推着车走了。
范姐盯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干完了一天的活,大家都有些累了,吃完饭洗完澡,所有人都想着赶快上炕睡觉。
范姐刚把自己的炕清理完,就被从身边经过的老花撞了一下。
范姐把手里的枕巾往炕上一扔,揷着腰冲老花嚷道:“你他娘的没长眼吗?”
老花急了,瞪着眼睛嚷嚷道:“哟!看不出来你刚当了几天的号长就想逞威风了,不服气呀!行,今天也该让你知道知道号子里的规矩了。”她一扬手,一巴掌扇在范姐的脸上,嘴里还吼道:“老子让你这个泼妇嘴硬!”
范姐的气猛地上了头,她只觉得血往上涌,不要命地扑到了老花的身上,喊道:“我跟你拼了!”
老花没有防备,一下子被范姐摁到了地上,范姐得势不饶人,一手揪着老花的头发,一手在她的身上乱拧、乱抓,老花嘴里嗷嗷地叫着,一只手也扯住了老花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狠劲地打着,旁边的人看呆了,不明白怎么演成了全武行。
过了一会,她们才醒悟过来,连忙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范姐从老花身上拉开。
老花有些狼狈,她的依服被范姐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戴胸,胸上还有几道带血的痕印,头发也被扯掉了几缕。
老花从没有吃过这个亏,她从地上蹦起来,连胸也来不及掩,就扑到范姐面前骂道:“我靠你这个臭表子,今天不让你长点记姓,你不知道姑奶奶姓什么了!”虽然她已经不是号长了,但毕竟是老资格的犯人,余威犹在,再加上她一贯心狠手辣,大家自然都怕她。
老花一挥手,几个人把范姐揪得更紧了,一个女犯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拼命地往下拽,范姐因为疼,不由得把头仰起了,老花一扬手,扇了她好几耳光,范姐的嘴角渗出了血迹。
范姐忍住疼,一脚踢到老花的腿上,老花的气更大了,跳着脚的吼道:“好,你有种!”她嘴里说着,手一使劲,把范姐的囚服给拽开了,怒气冲天的喊道:“你狠是不是?今天我不把你的臭袜子塞你嘴里,算是佩服你有种。”说完,老花猛地一把扯掉了范姐的贴身依服,然后老花用手捏着范姐的下巴,让她张开了嘴。
老花丛范姐的鞋子里掏出她的袜子,塞进了范姐的嘴里,一边往里塞,一边冷笑着说道:“你个臭表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范姐的嘴被堵上了,发不出半点声音,她扭着身子,想挣脱开,但抵不住人多,胸因愤怒而激烈地起伏着。
老花的脸上浮现着一丝轻浮的浪笑,说道:“你个臭表子,我知道你的本钱不小!”老花伸出手,在范姐的脸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怒道:“你不是想当老大吗?我今天就教你怎么当老大。”老花说着,用手狠狠地拧着范姐的脸,范姐疼得身子几乎立了起来,她踮着脚,跟着老花的手指转动,老花嘿嘿笑着说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吗?现在应该知道对老大的礼节了吧?嗯?”
范姐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老花哈哈笑着,一种施虐的心理开始在她的心里浮现,她明白,今天要是把范姐收服了,以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保住了,不管民敬任命谁当号长,自己还是老大。因此,哪怕今天血流牢房,也要把范姐好好教训一顿。
老花想到这里,把手一举,吼道:“娘的,把这个臭表子给老子摁到炕上。”
几个囚犯抓住范姐,把她摁到了炕上。
......
春节要到了,小雅安排好公司放假的事宜,又叮嘱了萧贤要注意的事项,然后才放心地离开公司。
按照几家约好的,蓝新民和叶凤芝两家都要到南京成思可那里去过年。因此,小雅先带上菲儿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