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退梁用后,一人手掌按在李小峰的肚子上一阵推拿,看着李小峰脸上升起一层红晕,惨叫声也渐渐平息,最后一挺身站了起来,就像从来没被打过一样.这手内功疗伤的功力,让梁用再多一份警惕。
“阿三、阿四,你们刚才死哪去了,居然看着我被人打。回去一定叫我大哥惩罚你们。现在给我将那个家伙杀了。”李小峰得到强援,又重新嚣张起来。对两个僵尸护法也是一点尊敬没有。
“小少爷,我们打不过他。而且少爷吩咐不要轻易惹上梁用。”为首的阿三语气僵硬的说,他已经看出梁用的身份。要知道梁用现在可是李家的头号大敌,家族中重要的人都认识梁用也算正常。
“啊!他就是梁用。”李小峰脸色大变,不由得后退两步惊叹。不过随后又恢复了镇定不甘心的说:“没试过你们怎么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你们可是家族中排名前十的高手,而且是两个人。不行,现在就要杀了梁用,为家族除去一大祸根。”
“李``小峰,你既然要找死。我今天就先杀了你,为土狼星那些无辜被害的女人伸冤。”梁用脸色这是也阴沉下来,早就与李家是生死对头,也就没必要假装和谐,杀一个算一个。上次黄州那些女人被任仇害死最后连任仇也跑了,让梁用很不爽,觉得愧对她们的冤魂。而任仇正是李峰的走狗,这一切的罪恶都归结在李峰身上,今天正好拿李小峰开刀,收点利息。这一瞬间梁用确实起了杀意。
梁用跨前一步就要进攻,阿三、阿四如临大敌护着李小峰往后退,从腰间拔出佩剑,却不像李小峰那样愣头青放狠话,服软的说:“梁少,今天我们不想跟你有冲突,这就走。”
他们知道以梁用的实力,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是送死。一边警惕着梁用,一边硬拉着李小峰往电梯撤退。
梁用还要追击,衣角忽然被人轻轻拉了一下,回头看是鲁冰冰面带关切微微的向自己摇头,眼神示意自己冷静。那个经理也适时的劝说:“梁……梁少,他们已经得到教训,你也消消气。那组玉器我给你打5折,就当给我个面子……”
梁用也就借机下台,对着鲁冰冰温柔的浅笑安抚好她后,对经理说:“不用打5折,这组玉器不买了。其实那组玉器我并不是太中意,被那个狗屎一搅和心情更坏,买玉器就是图一个心情舒爽,心情不好买下,戴着也没意思。还会因为玉器时常想起这件不愉快的事,长久的不开心。”
“哦!梁少说的对,买玉器本就是图一个缘分,看来这组玉器不投缘……”经理尴尬的连胜附和。心里真是翻江倒海的叫屈,今天着都是什么事。一单上百万的大好生意谈妥了,却同时出现两个买主争,让自己夹在中间为难吓得要死。好不容易一方认输撤走吧,这一方也突然改变主意不要了。这落差也太大,心脏病都要被刺激发作。
“你这里有没有上好的籽玉,最好是大块的羊脂白玉,能雕刻多个玉佩。找最优秀的工匠给我心雕刻十几件,按照我提供的图案雕刻。价钱好说。”梁用的话还没完,接着说。
刘经理挠头想了一会儿,还是一脸遗憾的说:“梁少,我这里都是出售现成的制品,没储存有上好的籽玉。至于雕刻大师,我到是可是帮忙,肖克大师就是和田著名的雕刻大师,有他帮助雕刻一定能完成你想要的作品。”
“那算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转转,找到好籽玉再来麻烦你。”梁用话是这么说,走时还是在其它的柜台买了几十件普通一些的玉器,虽然没有刚才那组精美,总价也超过50万。毕竟刚才一番打闹将人家吓得不轻,没一点表示有些过意不去。买些普通的玉器回去送给亲朋好友也是值钱的稀罕物,毕竟现在内地市场上真玉难求。
即将走出商场大门时,身后又传来刘经理的呼喊。他一路小跑追上后递给梁用一张邀请函说:“梁少,我刚刚想起来,今晚在和田大酒店顶楼会展大厅有场玉器拍卖会。是今年首次举办规格最高的玉器拍卖会,有几件作品堪称传世珍宝,邀请了联盟里众多名人富商参加,你们不妨去看看。”
和田大酒店正是梁用等人下榻的饭店,既然有这活动,晚上去看看就看看。梁用欣然答应前往,刘经理还说他晚上和肖克大师也会到场,到时坐一块儿。
经过刚才那场争斗,将穆罕默德的活力再次刺激起来,一路上情绪高涨。看看时间还早,开车去和田市跳蚤一条街,看看能不能在那里检漏掏到梁用所说的大块籽玉。鲁冰冰很期待梁用所说的他自己专门设计的玉器雕刻模样。
跳蚤一条街,很多城市都有。一条不长的街道,两边低矮的民房,马路狭窄。路两边席地摆着各种古董珍玩,当然99%的东西都是赝品。之所以吸引游客和收藏者的喜欢,就是因为里面还有1%真品,没有被众多买家看出真实价值的宝贝。一年之中总有几个检漏成功的例子,所以这个市场永远不会衰落,天天都是那么热闹,众多藏家一再被骗还是愿意前往检漏,甚至还跟骗他的人再次砍价买货。这就是收藏界的规矩,造假卖假不叫欺骗,而是叫失手,怨不得骗家只怪你眼光不够毒辣。既然想检漏,就做好了亏钱的准备。
和田市的跳蚤市场,自然是买卖各种形形色色的玉石,包金石,籽玉,粗略的玉器,以及磨损得很古旧的古代玉器为主。摆摊设点的都是穿着本地农民打扮,一副刚从和田河中淘宝回来的样子,似乎这样才能吸引买家注意,觉得他们买的是真东西。
一路行来确实没发现什么真东西,都是拿着低等级玉石在冒充正宗的和田玉买。要么就是将新玉做旧,当成古代某位达官贵人的随身物品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