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不知道的情况之下,白染才能表现的自然,做出来的事情,才是最不用掩饰的。
他做事,除非不做,否则,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
“……你可真狠心。到时候嫂子伤心了不理你了,看你怎么后悔去!”袁泉哼了哼,有些看好戏的意思。
袁泉是了解权睿这个人的。
他是真的担心白染,不然也不会为了白染要亲自去调查这件事情。
可除此之外,他又是个极其狠心的人。
看他明明没事,带着白染出去游玩都不给家里人通知一声就知道,他都能对自己的家人狠下心来,何况是白染?
都说这世上能够做到最毒辣的是女人,最狠心的是男人。
权睿似乎早已将这样的狠心运用的得心应手,否则,他要怎么在短短几年之间,就在三江市扬名立万?做到无人敢欺?人人敬畏?
至于他对白染……
“她会明白。”
他的妻子,自然要尽快的熟悉这一切。
……
风过,无痕。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白染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最近精神压力也大,病来才知道如山倒。
好在昨晚睡的挺舒服,也没有再次发热,身子也觉得轻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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