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手。

程曦不知道薄言是什么时候开始隔着薄薄衣料抚摸她的，她只晓得他掌心灼热，像要把她点燃。

直到程曦喘不过气来，轻轻地锤着薄言的胸膛，这一场盛宴，才算是有了中途休整时间。薄言抽离，程曦不敢看他，只能趴在他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薄言笑着问，“习惯了吗？”

程曦羞得埋头。

习惯啥啊！连换气都不会！太丢人了…

此后的大半个小时，两人就这么相拥坐着，程曦偶尔会问出几个智商不在线的蠢问题，薄言能敷衍就敷衍，实在不想侮辱专业的，就亲亲她额头，自然，她也就消停了。

“对了，我今天发现了一个秘密。”

程曦忽地直起身子，薄言有点蛋疼…是真的那种…蛋疼…

“上次你不是见过我干哥哥跟我闺蜜吗，我觉的他们很可能在交往，啊，不不不，交往了没理由瞒着我，我猜他们一定是对彼此有意思。”

薄言把程曦位置调整好后，有些漫不经心，“怎么说。”

然后，程曦就把下午发生的事儿，仔仔细细地交代了一遍，当然，绿帽子那一段除外。

越听，薄言脸色越不好看。

程曦有些虚虚的，“依你看，他们俩是不是有一腿？”

他为什么要关心别人有没有一腿？薄言皱眉，“程曦，你不觉得你跟你干哥哥走得近了些吗？还有，出车祸这种事，你不觉得，你应该找你男朋友解决会更妥当？”

好端端的提什么男朋友啊！还用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犯规犯规！

程曦心里跟吃了一碗甜豆花一般…

“我那时不是还不认识你么，不过…”程曦坏坏地笑了笑，问，“薄大哥，你现在不会是在吃醋吧。”

薄言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说，“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可以！

吃醋有益身心健康！

程曦又在薄言脸上吧唧了两口，尔后，才缓缓地开口解释，“我父亲过世得早，母亲有自己的家庭，干妈从小把我当亲女儿，秦大哥待跟亲哥哥没什么两样。梁眉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如果她真的对秦大哥有意思，我只会尽我所能撮合他们，懂了么？”

程曦从来没有跟薄言提过她家里的事。

他也曾好奇，她为什么会住在老师家，现在，好像有点懂了。

懂了，也心疼了。

心里有许许多多的安慰要说给小姑娘听，憋了半天，却仍是一句也说不出口，薄言第一次这么嫌弃自己嘴拙…

好久好久，他看着程曦说，“以后有我了，程曦。”

“嗯。”程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