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剑炼的怎么样了,用不用过两招试试?”大将军骑坐俊逸白马,询问旁边的刑真。
“小有成就,剑罡居然能拐弯儿。”刑真坦言。
大将军扯了扯嘴角,怒骂一声:“变态。”
“可以当做底牌,出其不意来上一手,能坑死人。”
刑真压低声音:“正有此意。”
继续道:“其实你不该来的,让我一个人承受即可。”
大将军咧嘴一笑:“对面两个人,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不公平。正好二对二,这多好。”
“你下得去手吗?”刑真反问。
大将军语塞,思索良久终归摇头:“下不去手。”
刑真看了眼旁边马匹上被禁锢的烟花,无奈摇头:“哎,我把兄弟得罪死了。”
又看了眼水球中的贝若夕,自言自语:“真的红颜祸水吗?”
大将军也是一脸苦楚,嘟囔道:“哎,打架也能憋屈死个人吗?”
阿奴这时策马向前,看向刑真迷迷糊糊道:“你们的世界好麻烦啊。”
刑真策马缓停,陈国大军兵临城下。
对面的瓦岗军镇,一位有着令女子都心动的年轻人策马在前。
他旁边跟着一位少年,鼻子下有两条浅浅的印痕。
“刑真,原来是你俘虏的烟花,为什么?”季冷转瞬间看明白眼前的一切,询问出声。
季冷有惋惜,有不解,一时间失去了冷静,彷徨无措。
商洛奇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在眼前。
刑真早有心理准备,等待着承受各种斥责和怒骂。
然而等了良久,对面的季冷一直没开口。
刑真反问:“季冷,你恨我吗?”
季冷仍然沉默不言,反倒是商洛奇忍耐不住,失望道:“为什么做魔头?”
大将军也按耐不住,连忙劝说:“商洛奇稍安勿躁,刑真和我说了做魔头的经过,我认为做的对。”
商洛奇面无表情:“魔头就是魔头,魔头还分对错吗?”
刑真抬手打断了想要辩解的大将军,眼睛始终离不开季冷,继续问:“烟花是你的女朋友?”
季冷还是不答。
刑真无奈,解开烟花的封禁,说道:“你走吧,我不能为了自己要保护的人,而且伤害季冷要保护的人。”
“我想自私一回来着,可是没想到面对的却是季冷。”
“咻”一条红色丝线无声无息出现,停在了烟花的眉心前。
坐镇大军的赫陀啧啧怪笑:“你们的女人都在我手里,是不是该乖乖听话呢?”
烟花心如死灰,前一刻刑真释放他,本以为噩梦只是噩梦。
赫陀的话如同尖刀,深深刺进烟花的心底。当年天关棋局所见到的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
看来当日对季冷的劝说,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与此同时,另一根红色丝线无声无息钻入水球当中。
丝线直指贝若夕眉心。
赫陀冷笑:“以为把水球放你身边就没事了吗?所有的一切逃不出我的掌控。”
“哈哈哈,季冷,你是乖乖投降还是手足相残。”
季冷压根儿就没理会赫陀,而是看向刑真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刑真挠了挠头:“我们该承担起各自需要保护的责任。”
“是啊。”季冷幽幽叹息。
“前面是我的烟花,后方是十万大宜军武。”
“讲感情,烟花和我的感情更重,将分量,十万军武分量更重。”
“我该如何选择呢?”
刑真想了想:“和我打一架吧,打赢了救烟花,打输了带领十万军武投降。”
“十万军武愿意和我一起投降吗?”季冷继续反问。
刑真无言以对:“问本心吧。”
季冷没来由的说道:“刑真,我相信你。”
旁边的商洛奇嗤之以鼻:“一个魔头而已,有什么好相信的。”
“换我来吧,我先斩杀刑真再说。”
季冷似笑非笑:“你真下得去手吗?”
商洛奇重重点头:“大不了杀了刑真以后,我自爆而亡。”
季冷耸了耸肩,看了眼赫陀身边的楚云心和于清露。
而后目光再次看向刑真,说道:“以前都是我出主意,这次你承担一次。”
刑真也不含糊,当即应承道:“大将军麻烦你了,帮我们拦住商洛奇。”
大将军苦涩,试探着问:“真的要打啊?”
“必须要打。”刑真说的极为干脆。
“既然跟你来了,就跟着你干。”大将军说到做到,当即策马前行。
大将军抱拳朗声道:“商洛奇,得罪了。”
商洛奇了看眼大将军,又看了眼季冷,甚是不解:“你们为什么都相信刑真?”
季冷闭口不言,大将军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商洛奇越发的好奇:“没人能告诉我答案吗?”
季冷开口劝解:“安心和大将军打一场吧,别受伤了。”
季冷说的含糊其辞,没明说到底是不让商洛奇受伤,还是不让大将军受伤。
商洛奇犹豫不决,大将军却是弃马前掠。
跃起后龙雀战刀劈出,刀芒迸射而出。
“轰”商洛奇拔地而起,身下坐骑被瞬间斩杀。
刀芒腰斩战马后威势不减,径直砸向地面。
烟尘四射,顿时打出一道宽一丈的裂痕。
商洛奇嘴角抽搐:“该死的大将军,你真忍心对我动手?”
大将军不管不顾,迎击而上继续出刀。罡风涌动,刀芒接连劈出。
大将军下手丝毫没有留情的架势,始一出手便全力以赴。
“轰轰轰”龙雀战刀势大力沉,摩擦的空气中爆鸣声不断。
大将军深知剑修的可怕,不给商洛奇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