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就是丁灿!”这家伙竟然一点都没感到意外,真以为我们是花百万的人。
我一下懵了,九曲十八弯里的干尸,难道不是真正丁灿,而是个替死鬼?我再仔细打量这小子,与干尸依稀有几分相似。不由恍然醒悟,干尸和面前的这家伙,都是丁灿,只是一个是尸,一个是皮!
“你虽然是丁灿,但你已经死了。”我把双手往背后一负,跟着说道,“我们不是花百万的人,不过这次确实是来找你的,也是为了你手上这张画命符。可这张符被人夺走,你已经没任何价值了。”
我说出第一句后,丁灿就张大嘴巴,惊骇到极点。等我说完后,完全呆住,似乎不敢相信我是怎么猜出这个真相的。
这小子足足呆了半分钟,这才摇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死了,画命符又被人夺走的?”
“因为我进过九曲十八弯。”我说着从包里掏出他的身份证丢过去。
那张身份证吧嗒落在他脚边,这小子惊异无比地瞅着我,然后弯腰把身份证捡起来。依旧摇头说:“不可能,进九曲十八弯的人,谁都不可能活着出来。身份证是从哪儿得到的?”
我没空和他磨嘴皮子,直接跟他说道:“你外甥女花肆死了,我们这次带着她尸体来找你的,为的是那张画命符!”
丁灿从椅子上一惊跳起:“什么,花肆死了?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我瞅着他的激烈反应,看样子对外甥女还是有感情的,于是又问他:“符被谁夺走了,我去帮你夺回来。”
丁灿却忽然嘿嘿不住冷笑,只听他说:“花肆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他妈的被花百万逼的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风餐露宿,连只野狗都不如,他的女儿死了正解了我心头之恨。画命符就不用想了,这辈子你都不会找到的!”
没想到他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我马上猜到了原因,跟他说道:“我知道你并不痛恨花肆,因为她是无辜的。你不肯说出画命符的下落,无非藏有私心,为了使自己有一天复活。”
丁灿哼了声说:“你他妈的既然都猜到了,还唧唧歪歪什么?我为什么在乎这张符,不就是因为怕有一天会死在花百万手上,利用它复活的吗?虽然我没死在他手上,但这张符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鄙视地笑道:“那符呢?你自己都找不到了,还复活个屁啊?”我被他左一句他妈的,右一句他妈的骂的十分恼火,嘴里也不干净了。
“他妈的你敢在我面前放肆,现在就叫你尝到老子的厉害!”他说完伸手在左右耳朵上一扯,居然把耳朵扯出一尺多长,别提有多诡异了。
咣当一声客栈大门关闭,与此同时头灯突然熄灭,感觉一条舌头先是在后颈上舔了两下,随后将我脖颈紧紧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