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小姐。”秋风忙转身,去拿了白布,棉絮和针线来。
林知染拿起这布和针,眼底渐渐露出一丝冷意,然后便低头一针一线地缝了起来,当成品缝好的时候,秋风吓了一跳。
“二小姐,这是……”这二小姐缝的明明就是一个巫蛊小人啊。
“拿笔墨来。”林知染吩咐道,“我要将皇后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上去。”
秋风忙跪了下来,说道,“二小姐万万使不得啊,您用别的方法来消消气吧,这事若是走漏了风声,传了出去可就糟糕了。”
“不行,其他的法子难消减我的心头之恨,你放心,我不过是做着玩一玩,等气消了,就扔了。”林知染说道。
“……二小姐您可要快些毁了扔了才是。”秋风战战兢兢道。
“知道了,你去吧。”林知染抬手,道。待秋风走了,林知染眼底倏地沁出一丝冷意,拿过笔墨在白色小人上写下名字生辰八字,定好心脏,静脉的位置,拿慢慢那尖利的绣花针,一针一针地刺在这白色小人的
眼睛上,心脏上,嘴里喃喃道,“连月,刺死你,刺死你!那次要不是你,皇上钟情的人,便是我了,如今我又何须在这苦等着他。”
原来,大约两三年前,这林知染就和令月儿结下梁子了,只是令月并不知道罢了。
将这小人各处都狠狠扎了一遍之后,她才算解气了一些。
不过,这不算什么,她定要再想想办法,接近皇上,让皇上也不得不纳她为妃。
什么情况下,皇上才不得不纳她呢?
林知染眼中闪过一抹思绪。
*
恒亲王府。
安国公主亲自到访,送了稀世的补品给连似月。
“你如今有了身孕,也不便去时常去宫中了。”安国公主看着连似月还未凸起的腹部,说道。
“头三个月不宜四处走动,如今三个月还差一些时日,待四个月的时候,便打算去宫里向太后和皇后娘娘请安。”连似月道。“令月儿的心里呀,除了皇上,就是你这个做姐姐的了,知道你有了身孕,心心念念想要来,只不过和皇上大婚不过半年,不宜出宫,不然早就来了。”安国公主杯子盖滑
过杯子,说道。“公主是皇后娘娘的母亲,娘娘心中除了皇上,最紧要的人应该是公主您,当初公主将皇后娘娘收作义女之时,我便也是这般叮嘱娘娘的,她那时候也都听了进去。”连似
月说道。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从安国公主的眼梢荡开去,“左右你我都是皇后娘娘的后盾,有咱们一起保着,她便可安享后位。”“但……并非人人这么希望。”连似月语气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