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知道,安国公主与薛驸马乃是先皇赐的婚,怎么还冒出一个南家来了。”令月虽知晓南家那些事情,可却不能将这些公之于众。而且,这个所谓的南家,并非南莺口中说的那么清白,其家主还曾经因为私贪而被抓,也是安国公主看在薛仁赋的面子上暗中帮了忙的,那时候,安国公主还只是仰慕薛
仁赋的阶段。“南离是我的亲姐姐,薛仁赋以前的妻子,是凤从安从我姐姐手里抢来的,皇后娘娘,你只要派人去调查一番就好。不对,你和凤从安是一伙的,你怎么会去调查。”南莺
冷笑一声。对于南莺的话,令月置若罔闻,“安国公主与薛驸马恩爱有加,薛驸马在世时,时常写安国公主写情诗,最后又为安国公主献出了生命,他们二人情比金坚,这是世人都知
道的事情。”
“连月!”南莺再也忍不住了,连名带姓喊了令月的全名。
南莺咬牙切齿的看着令月,“你身为中宫,竟然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你根本不配做皇后!”
“大胆!”
泰嬷嬷见南莺敢辱骂令月,立即冲上前,对着南莺的脸,狠狠的打了几巴掌。
力气之大,硬生生的打掉了南莺的两颗牙齿,南莺的两边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大胆贱妇,竟敢辱骂皇后娘娘,简直放肆!”泰嬷嬷怒骂道。
“母亲……母亲……”程木飞见状,忙将南莺扶了起来,“这位嬷嬷,我母亲身子不好,还请高抬贵手,不要脏污了皇后娘娘的宫殿。”
程木飞自知,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不宜再置气,该低头的时候要低头。
令月摆手,示意泰嬷嬷先安静一下。
泰嬷嬷退到一旁,一脸凶恶地看着南莺。
令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南莺,缓缓启唇,“刚刚你编了那么多的故事,本宫也听完了。”
“哼!你听完了,但却不会秉公办理!”南莺大声说道。
“南莺,既然这样,那本宫便说了,当初,若不是公主,你今日也难有命在这里与本宫大喊大叫了。”
“什么意思?”南莺心头一冷。
“当初要杀你们南家的人,并不是公主,相反,公主知道你在逃,还暗中挡了杀你的人。”令月说道,安国公主微微一顿。
“你胡说!”南莺不肯相信令月所言,“这个女人,夺人所爱,杀人亲人,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她,我活着与她何干!”
“你……”“南莺,说吧,还有什么遗言,本宫愿意善待一次将死之人。”令月还准备说什么,但安国公主已经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