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马氏打听这些,并不是存有什么恶趣味,而是想通过这件事判断陆鸣对颜彧究竟如何。
可颜彧毕竟面皮薄,这种事情即便是亲如母亲,她也不好意思开口的。
“看你这样,行了,我也不问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一个女人,要是拿捏不住一个男人,以后有的是苦日子过。”马氏摇摇头,倒也没再逼问下去。
毕竟女儿才新婚两天,有些事情她也不好说太多了。
谁知马氏拿定了主意不再追问了,颜彧却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了。
原来,第一个晚上因为那两句诗陆鸣一开始虽然追问了她几句,可颜彧凭着几分小聪明很快就遮瞒过去了,再后来陆鸣又提到了那首夏夜赏月诗,且追问颜彧这首诗的创作背景,颜彧搬出了颜彦当时的那番说辞,且还扬言要抚琴一首,最后被陆鸣拦住了,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盼这一天盼了两年,至于听琴,以后有的是机会。
而这一天同样也是颜彧盼了许久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像是做梦一般,因而,接下来的这项痛并甜蜜的大工程两人合作得还是很不错的。
更别说,陆鸣在这方面经验也足,做足了前戏,也给了颜彧一种被珍视被呵护之感,因而颜彧内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和庆幸。
可颜彧清楚一点,有颜彦这个隐患在,现在的她就像是踩在云端里,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只是颜彧万万没想到,报应来这么快。
自从颜彦在认亲礼上拿出了那条丝帕,她就开始了噩梦般的一天。
这还没完呢。
晚上回到听涛居,陆鸣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追问她。
因着陆鸣的追问,颜彧觉得对方不信任她了,而夫妻之间若是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因而,她想不管是用撒娇还是撒赖的方法,一定要把这件事一劳永逸地解决,为此,她搬出了颜彦。
“夫君,你也说了大姐是心怀记恨才弄出这些事端来,目的就是想离间我们夫妻,你瞧瞧,这才一天时间,你就中了她的计开始不信任我了,呜呜,我们两个走到今天容易吗?我为了嫁给你,背负了多少良心的谴责,你,你还这样对我。。。”
不得不说,颜彧还是挺了解陆鸣的,这番话一说,再加上她梨花带雨的表情,陆鸣很快投降了,于是夫妻两个又尽情地享受了一番鱼水之欢。
“那事后呢?他有没有再问什么?”马氏问道。
颜彧摇摇头。
其实,完事之后,她从净房出来,见陆鸣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头顶的帐子,脸上的神情很不对劲,眼神很空洞,貌似有点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