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好,但是没这么殷勤。”秦天昊笃定地说。
“她昨天喝醉了,心里觉得有愧,急于表现。”林鸿锐说。
“嗯。”阮秋月点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以后再也不喝了。”
“咳咳……一高兴喝醉了咋了,又不是天天喝。”老爷子力挺阮秋月,让她别在意。
阮秋月嘿嘿一笑,心虚地不多说,若是喝醉还好,可是,她干了一件错事,只是没法告诉他们。
林鸿锐看向她,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秘密,两人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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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六,阮秋月他们一块回京都过年,一下飞机,寒冷的北风刮过来,冻地阮秋月打了个寒颤。
好冷!
都不习惯了!
“冷吧?刚才在飞机上还嫌热不想穿厚棉袄,赶紧将围巾护好,还有帽子。”阮秋月看向儿子们,帮着给他们弄好围巾帽子,捂的严实点。
“妈妈,为什么这里这么冷?我们家里不冷啊?”豆包问。
“因为这是北方啊,气候不一样,这里还会下雪,咱们南方的家冬天是不下雪的。”阮秋月解释。
豆包听的点点头,转头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兴奋地往外面冲。
“爷爷!姑姑!!”
等到了出口,豆包团子看到等候在那里的陆战骁和顾梓晴,立刻兴奋地喊道,像小炮弹一样地冲过去,抱住他们。
陆战骁和顾梓晴笑着抱抱他们,问他们冷不冷,又看向阮秋月众人,笑着一边寒暄着,一边喊着他们赶紧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