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方笑着回道:“小的听郡主的,郡主怎么说小的便怎么做。”
白如月接过话来,“那日在晋王府,我见夫人没有大碍。不过,为了放心,小方回头再去瞧瞧吧。”
朱景风朝白如月欠欠身,“谢谢月儿,谢谢秦大夫。”
秦小方欠身还礼道:“朱四爷客气了,小的是医者,这些事本就是小份内之事,汪夫人这次伤了元气,接下来要养些年月,才能将身子养回来。”
白启力想到那日见到汪夫人的样子,愤愤然的说道:“景风哥,你那妹妹心肠怎么这般狠?伯母怎么说,也是将她养大的母亲,她怎么下得去手?”
朱景风苦笑笑,叹口气道:“都说一样的米,养不一样的人,一言难尽呀。”
白启力还想说什么。
白如月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踢他。
白启力抬头看一眼白如月,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这个问题。
赔着小意的接过话来,“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朱景风将白如月爱吃的脆笋移到她的面前。
接着说道:“对了,月儿,今儿请你过来,除了感谢你之前帮助外,还有件重要的事与你说。”
白如月刚吃一口脆笋,听到朱景风郑重其事的叮嘱,忙放下筷子看向他。
疑惑的问道:“景风哥,什么事?你说。”
朱景风带着歉意的说道:“朱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我的本意是将她逐出家门。
若是将她逐出家门,没有朱家做依靠,她再怎样折腾,也击不起多大的浪花。
可她的生母是我太婆的亲侄女,在家里,我太婆护着她。我只得将她送去家庙。
这次,趁宝丰钱庄之事,我再次向翁翁施压,逼我阿爹退隐,让我阿爹带着朱晴与我太婆回南边。
哪知,我阿爹他们的车队出城途经汝南王府的别院时,被汝南王妃拦下。
汝南王妃将我太婆和朱晴接进别苑去吃茶。
半个时辰后,我太婆从汝南王府的别苑出来,朱晴被汝南王妃以义女的名义留了下来。
如今,朱晴与汝南王妃住在汝南王府的别苑里。
为了避我的耳目,我阿爹带着我太婆回南边了。
我估计,他们是盘算着,等我回杭城赴任后,再回京城。”
白启力睁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朱景风。
“景风哥,朱晴像条毒蛇一般,朱侍郎还这般护着?
朱侍郎的脑子生锈吗?他是怎么想的?他就不怕朱晴给朱家招来灾祸呀?”
朱景风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叹口气道:“他们不是脑子生锈,他们是心里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月儿,你知道朱晴的心思,如今她与汝南王妃搅到一起,往后,你要多加小心。”
白如月无语的看着眼前脆笋,心里暗忖,这个朱晴,还真是阴魂不散呀。
“谢谢景风哥,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她伤到我的。”
白启力有些担心的看着白如月,“月儿,这事要不要跟金世子说说?让金世子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