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矫情，人家都直说了，她直接打开也没什么的。

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很可爱的牛奶瓶子。

熊婧羚哭笑不得，“所以这是送我牛奶？”

“这是土耳其一个有名的护肤牌子，是一瓶牛奶沐浴露，听说女孩子冬天用很保湿，我刚好有朋友去那边作交流，就让他帮忙带回来了。”何韩似乎是第一次送女生这样的礼物，有些局促，“是不喜欢吗？”

熊婧羚连连摆手，“怎么会，我很喜欢，这个特别好啊，很用心的礼物呢。”

“你不嫌弃就好。”何韩点点头。

熊婧羚收起来，再次道谢，“谢谢你的礼物啊，那就刚好算上之前的人情，这顿饭我请你好了。”

何韩摇摇头，“我会员卡里面有钱，能打折，下次吧。”

“……”

熊婧羚震惊的眨眨眼，没想到这么快就定了下次的约饭。

不一会儿，香辣蟹送上来了，熊婧羚戴上手套，琢磨着要怎么肢解螃蟹，抬头一看，对面的何韩三下二除五就给弄好了，放在她碗筷里。

熊婧羚惊呆了。

“看得出来，你果然是常客啊……”

何韩羞赧笑笑，“没有，只是职业习惯而已。”

“……”

这个职业也是挺棒棒的。

一边吃蟹，一边很自然的聊着别的话题，顺带说了一下案子，以及……江一霆。

何韩看熊婧羚一眼，装作很随意那样的问，“听说江律师是个很严格的律师，在他手底下，不好过吧？”

小剧场，不计入收费】

江一霆：噢？礼物？

熊婧羚：……嗯

当晚，江一霆从浴室出来，一屋子的甜腻牛奶味冲出来

熊婧羚：？？？你这是用了多少？？

江一霆：不够滋润，一瓶用完了。

熊婧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