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实力与凤海对比,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啧啧,你说这些人怎么就那么不老实了,好好的跟着皇室走不久可以了么?怎么还要自己挖坑埋自己,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当然不是。洛儿你知道么,每一个大家族背后都是有很多肮脏事情的,也牵扯了很多的利益。
牧晨风从整个南涂的角度出发选择投靠我们,这对南涂来说是好事,但对于有些家族来说,就不一定了。”
如果南涂依附在凤海下方,那他们少不得要按照凤海的规矩来办事。
规矩都变了,那利益肯定也就会受影响,就看影响是大还是小而已。
“现在丞相带头动了起来,想必是他的利益被动了不少,不然也不至于狗急跳墙。”
窦丹洛一脸钦佩的看着自家男人,“你怎么就知道这么多呢?跟你比起来,我就像是一个没文化的流氓一样。”
后头站着的燕六跟藜冰寇闻言低头,不敢笑也不敢看。
“洛儿,你就算是来这一套也是不管用的。这个月还有六天,我希望能够在月底那一日戴上你做的荷包。”
被自己皇后夸了,凤无昭自然是高兴的。
但他太清楚自家皇后的套路了,为了躲避不喜欢做的事情,她可是什么鬼话都能够说出来的。
果不其然,见自家男人不吃这一套之后,窦丹洛就收起了自己那假得要死的小表情。
“哼!不就是一个荷包么,你且等着,老子做的荷包那绝对是世间最牛的!”
说罢她就瞪了低着头的燕六、藜冰寇一眼,然后昂首挺胸的出去了议事处。
……
南涂。
正在处理政务的牧晨风见内侍神不守舍的,就问:“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皇子,丞相府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了,您真的不管一管么?”
自从国君的病缓解了一些之后,大皇子就开始直接处理政务了。
虽说大家都还喊他大皇子,可同时大家都清楚,他就是下一任国君了。
现在丞相那边小动作不断,未来国君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都着急了。
将自己手里的密报放下,牧晨风看向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老人,“你觉得丞相什么时候动身?”
“依老奴看,也就是这几日左右了。”
实际上之前凤海君王大婚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
但他们并没有动手,那剩下的机会也就只有这几日了。
牧晨风点了点头,“是啊,这几日凤海那边还在欢庆,他们要是动手的话,估计也就只有这个机会了。
不过你怕是忘了,凤海君王、皇后都不是容易被算计到的主儿。
他那点子心思,指不定人家早就知道了。”
“啊?”
“不然你以为他们都是怎么坐稳这个江山的?”
那两人随便一个都不是简单的主儿,就别说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了!
“那咱们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们也会知道吧?”
“是啊,所以在他们生气之前,我就得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丞相换了……”
老内侍闻言震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大皇子早就有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