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宴会上白雨诗不停地喝酒,她想着,喝多了,夜景阑一定会送她回家的。
结果她还没喝醉,夜景阑就接到一个电话。
“你说什么,佳宜跟人撞车了,发地址给我,我马上就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夜景阑已经被张佳宜吸引了。
看着夜景阑走了,白雨诗心里无比的失落,他竟然走得连跟她说一声都忘了。
白雨诗胃里一阵难受,跑到卫生间去吐。
吐了两口还是感受很感受,捧了一把冷水洗脸。
白雨诗此刻心里非常难道,她从小就高高在上,众星捧月。
可是现在,非但连夜景阑都不围着她转了,刚才在宴会上,还有人在她面前明嘲暗讽,说起她妈跟她弟弟的事情。
虽然她是白家的血统,可有那样一个不光彩的母亲,还一个现在被人称为‘贱种’的弟弟,会是她一辈子都洗不掉的耻辱。
就在昨天,白雨泽还问她要钱,白雨诗就给了五万,遭到白雨泽一大通牢骚,说她不顾姐弟情份,加上她的化妆品销量一直提升不起来,来自白家各方面的怨言都有。
所以白雨诗心里好难过,好想有人来安慰她。
轻寒哥哥,你以前都不会不理我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白雨诗想不通,她想不通。
一定是伊潇潇这个贱人害的。
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出现,她怎么不去死。
白雨诗对着镜子嘤嘤地哭泣着,突然镜子里慢慢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
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
白雨诗手撑着流理台,还在自顾悲伤着,就被人突然从身后拥抱住。
男人带着酒气的唇落在她的颈上。
白雨诗身子一颤,突然又一喜,欣喜地抓住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轻寒哥哥,是你吗,是你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激烈的吻,从颈上到脸上,手也不老实地上下游走着。
“宝贝,我想死你了……”
金二少被老爷子送到国外去了一段时间,近几天才回来,一回来就迫切想见到白雨诗。
真的好想好想她。
白雨诗迷醉在男人的吻里,喃喃道:“轻寒哥哥,我也想,好想好想,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好,”男人回答着就将她往格子间里拖。
白雨诗不经意间看到靠墙立着的小便池。
这才猛然惊醒,她怎么跑到男卫生间去了。
“你不是轻寒哥哥,你是谁,你是谁?”
她惊恐地挣脱男人的手,转过头,对上一极充满淫浴的脸。
“你是谁,你是谁?”白雨诗惊得步步后退。
金二少见被发现了,但他笑得不慌不乱,步步逼近:“别怕宝贝,我是仰慕你的人,我很喜欢你,我很爱你,我很想……要你……”
白雨诗被逼得身体靠在墙上,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步步走来,她吓得大叫起来:“啊!你别过来!”
金二少要过来拖走白雨诗,突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白雨诗趁这个功夫跌跌撞撞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