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仔冲锋陷阵,老嫖客一样余永侨立时优哉游哉落座,翘着二郎腿冷笑观战。
钱半城也心头狂喜,点头哈腰为余永侨、运动装青年斟茶,讨好嘴脸十足。
苏齐眸子一沉:看来今天要解决钱半城,先要摆平裴天河、余永侨、运动装青年了。
“裴书记!”
第一次照面这位金陵父母官,以前只见过照片,苏齐蹙眉沉声道:“我和钱半城恩怨想必你也清楚,我在东瀛被人打黑枪,我真武道场学生被人毒害、我女朋友险些坠楼而死,这些幕后主使者是谁,在场大家心知肚明。若这些在你口中是小恩怨,那什么又算大恩怨?”
“话不能这么说!”
裴天河虽然心头清楚,但人老成精,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小苏啊,那些事情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但那不都是暗门下手么,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证明与老钱有关啊。咱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究真凭实据,你不能凭空臆想猜测,从而造成无谓矛盾。再说你现在也没事,你道场不也好好的,你女朋友不也平安,既然你没什么大的损失,那就当给我一个面子,我做一个中间人,化解化解你和老钱之间矛盾,大家化干戈为玉帛!”
原本这趟浑水,裴天河是不愿意淌的,不过余永侨亲自打电话,立时让这位金陵父母官心思活络起来。
余董那是什么人啊,神秘的江南会这一届执事。
苏齐这个人虽然刺头、不识大体,但也不是笨蛋一个,肯定不会拿鸡蛋碰石头。
有余董出面,自己又是金陵一把手,稍微出头表个姿态,那小子还敢不给面子,不立刻顺水推舟,将这件事情一笔揭过。
到时余董看在眼里,自己顺道拉些投资、GDP再度增速一些,政绩不是更上一层楼。
“如果我不给这个面子呢!”
苏齐冷笑一声,神情嘲讽道:“我还活着,真武道场学生也有惊无险,我女友更死里逃生,但这其中多少凶险,你们又怎会想象的到。若不是我有点能力,现在只怕已经死了十回八回了。你们认为没有证据,但并不代表真没有证据。裴书记,我们以往没什么恩怨,以后我也不希望有什么,这种事关杀身之仇不可调和,我不希望你参合进来。”
“小苏!”
一见这小子如此直接,众目睽睽之下在金陵不给自己面子,裴天河立时脸色一沉、手指敲打桌面砰砰响:“你实在太我让我失望了,你现在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已经有些分不清谁是好人坏人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证据老钱和那些事情有关,那就证明老钱是一个好人。你还老是将那些屎盆子往老钱头上扣,一口一个杀身之仇,你想干什么、也想暗中对老钱下手。我告诉你,你要在这样下去,我看你的真武道场也要关停了,因为你这种素质思想,将来给学生灌输的都是负面能量,本着对这个社会负责的精神,我不能让你们培养出一批:利于社会安定和谐的功夫青年。”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一而再再而三克制,对方还冠冕堂皇打着维护和谐稳定大旗扣帽子,而且要关闭心血根基真武道场威胁,苏齐眸子一沉、面无表情道:“那裴书记的意思,我若不给你这个面子,你就要关闭我龙首山的真武道场了!”
“小苏我想你误会了,我从开没那么说过!”
裴天河双手背负身后,一脸公平公正道:“刚才和现在说的是两码事,你不需要给我面子,刚才那话我也就随口一说,你全当一个玩笑而已。至于关停你真武道场,这个我们肯定要开会研究,毕竟你这种思想有些危险,将来不知能培养什么学生出来,可能会对社会造成一些不好影响。”
“可能,真是一个好借口!”
额头出现川字型,苏齐眸子黝黑深邃,紧盯金陵市父母官,一幕幕未来开始展现。
宙眼看透未来,未来也反馈一些过去信息。
裴天河背负双手,朝余永侨一笑点头,表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绝对能让这小子低头。
“哼哼!”
一见裴天河出来站台,自带干粮冲了上去,钱半城感激看了余永侨一眼,双手暗暗抱拳:以往他和裴天河关系并不密切,对方能够出场全靠余永侨关系。
余永侨轻蔑不屑扫了一眼,一见苏齐低头沉默不悦,顿时心头更加不屑:“乳臭未干黄毛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小裴出面你就撑不住了,敢给江南会碰撞纯属自寻死路!”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宙眼也非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