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秋茗居可能还没反应过来云洛兮会把杂志放在小书摊上卖，下次他们反应过来了，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就算文心堂的成效不错，也就是把那些文人给分化了，不至于让镜心杂志连载不下去。

云洛兮被风临渊拉着跟了两天就不想跟了，自己带着人去视察现在的书籍市场了，这个时期书籍市场并不活跃，用户比较集中，所以这次镜心阁的打击才会这么大。

“哎，你们听说了吗？林先生的弟子欧阳兰摆了雅阁，谁要是琴棋书画能赢她一项， 就可以与欧阳兰乘画舫游幽河。”一边有人兴奋的说。

“当然听说了。”那人兴趣怏怏的“可是到目前为止， 没有一个人赢的。”

“那欧阳兰还真厉害，不愧是林先生的关门弟子。”

……

云洛兮听着别人的议论，最近秋茗居的动作有点多啊 ，她这样是不是有点怂了？

“王妃。”孔雀不知道去哪儿溜了一圈过来行礼。

“怎么了？”云洛兮奇怪。

“百鸟楼被发现了。”孔雀有些愧疚的说。

云洛兮看着孔雀，他也就知道有百鸟楼，自己都没有管过：“怎么回事？”

“之前试图查是谁发的暗杀令，只知道是绣衣阁接的， 属下想仔细的查一下，被绣衣阁发现了。”

“绣衣阁又是什么？”云洛兮觉得自己怎么越来越孤陋寡闻了。

“衣绣夜行。”孔雀很凝重的说“江湖人称夜天子。”

云洛兮觉得自己得全面的重新认识一下江湖人士，奇人异士就算了， 这么有文化的江湖人，简直不给那些标榜文化人的文人饭吃啊。

“很厉害吗？”云洛兮牙疼。

“没有人知绣衣阁存在多长时间了，但是绣衣阁发出的悬赏，是江湖上最高规格的刺杀，到时候绣衣阁会全权负责。”

“百鸟楼被绣衣阁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

“被绣衣阁杀了几只鸟，算是警告，但是消息没有查到。”

云洛兮看着孔雀，孔雀说的被杀了几只鸟，肯定不是喜鹊、鹌鹑什么的，肯定是人。

“属下无能。”孔雀行礼。

“术业有专攻，你在这方面不如他们很正常。”云洛兮看着孔雀的样子“被杀的几只鸟好好安葬了吧。”

“绣衣阁杀的人，会被他们丢到白骨渊。”孔雀的意思是，连尸骨都找不回来了。

云洛兮顿了一下：“百鸟楼以前的人怎么安葬的？”

“用她们用的身份安葬，有些有家人，我们不会过问。”

云洛兮想了想：“找一个人风水宝地，为他们刻命牌，立无字碑，每年去祭奠。”

孔雀意外，她们被皇贵妃培养，入百鸟楼，本就没有生的概念，死才是常态，更没想过被人祭奠。

“就这样安排吧。”云洛兮感慨着说。

她和那些人没有见过，也不信鬼神什么的，但是不忘记过去，才会时刻警醒自己，一定要变的强大，因为你弱小的时候，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能保全。

“是。”孔雀行礼。

云洛兮走到一个书摊，刚拿起一本书，就被几个壮汉给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