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叩见皇上。”
“草民叩见皇上。”
三个人跪地行礼。
“爱卿平身。”皇上打量着他们三个人。
三个人行礼起身,子樾的朝服看着有些不合身, 不过挡不住他英气逼人,这样的人站在那里,不自觉的就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子柏虽然有点黑,但是一脸温和,给人一种温和似水的感觉。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感觉,水平时看着温和,但是形态百变,真不好控制。
子虚一副老实人的样子,竟然和六年前没什么差别。
“下官管教不严,在京城惹了祸事,请皇上责罚。”子虚一脸诚恳的行礼。
现在儿子在人家手上,不乖都得乖。
“并非是子渠惹了什么祸事,而是朕有一件事要问子爱卿。”皇上看着子虚。
原本他还想和自家迂回一下,但是和云洛兮打赌了,他也懒得迂回了。
“皇上请问。”子虚躬身行礼。
“前段时间京城有黄粱香肆虐,爱卿可知道?”皇上看着子虚。
子虚一愣,他当然知道这件事,他知道这件事之后,就知道皇上可能是为这件事找他的。
“臣也是刚知道。”
“爱卿不是说,黄粱香已经彻底毁了吗?”皇上盯着子虚。
子虚直接跪下,当年为了毁黄粱香,他们子家的损失也很大,没有人比他更恨那个东西,他也不知道黄粱香为什么会再出现。
“启禀皇上,泽渊那种地方,神秘莫测,又出现黄粱香也不足为奇。”子樾一板一眼的说。
“那燕安王的意思是,朕没事找事儿了?”皇上看着子樾。
“微臣不敢。”子樾低头。
“是微臣之过,没有详细的核实,导致黄粱香再危害世人,求皇上责罚。”子虚很诚恳的说。
子柏的手在袖子里微微的握了握,又慢慢的松开了,他们子家完全可以在燕楚之地自立为王,何必受皇帝的猜忌。
“朕也相信这件事和子爱卿无关,但是难堵朝野悠悠之口,又有开平王作乱,在这个节骨眼上,朕更不能掉以轻心。”皇上一脸凝重的说。
云洛兮表示,能不能不要这么虚伪。
“是,求皇上责罚,臣无半点怨言。”子虚心里也是一阵吐槽,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哪来的悠悠之口。
皇上一阵为难的说:“燕安王交出封地,以免再有人拿封地说事,另外朕派人管理云兮城,爱卿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