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墙壁,房间里有很多木架子,上面摆放着许许多多的弓箭,其中有很多看起来很复杂,造型也十分酷炫。
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这些弓大部分和之前跟程慕晴一起来的眼镜帅哥手里拿的复合弓差不多,造型都很复杂,我见了都觉得头疼,更别说用了。
看着,看着,我看到了一把黑色的木弓。
一般弓如果不用的话,是要下弦的,可是这把却很奇怪,它看上去明明只是一把很普通的木弓,但它却一直上着弦,造型和我家里的猎弓差不多,就是弓身厚实了一些。
见我一直盯着黑弓,杨城威笑着说:“这是三石弓,也是我这里斤两最重的。这把弓是我之前在一个区域搞拆迁的时候,从一个孤寡老人手里买过来的,他说是他们家的传家宝,是他曾爷爷的爷爷辈留下来的,至少已经有两百多年了。因为他没有下一代,而见我是个弓箭收藏家,所以就便宜转让给我了。”
“这把弓好奇怪,为什么不下弦?”
我问杨城威,他笑着说:“相同的问题,我也问过那位老人家,他说,这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这把不能下弦。而且,他还说,这把弓能辟邪。”
“弓能辟邪?怎么避?”谷觅妘问。
杨成武耸耸肩。
我从架子上把黑弓拿了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弓身的重量比我爹留给我的猎弓要重上两斤左右,这相当于同时抓了两把弓,在木弓里它算是很重的了。
我转头问杨城威:“杨总,你刚才说这把弓有三石?”
“嗯,老人是这么说,具体我没有测验,因为我拉不开。”
在没有见到杨城威之前,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但认识一小段时间之后,发现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虽然是一个很大的集团老总,但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胸怀也挺坦荡的。
我握着弓,轻轻拉了一下弦,纹丝不动。
三石弓,那弓的拉力可是要将近两百斤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拉得开。
我的猎弓也只有九斗,连一石都没到。
当我准备将黑弓放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右手忽然习惯性勾住弓弦,右脚后放,直接顺势将弓弦拉满!
弓是绝对禁止空放的,所谓空放就是没有上箭,单纯地拉弦,然后放开,这样会对弓造成无法恢复的伤害。
可是,将弓弦拉满之后,我的右手根本无法收力,手指一松,只听“噌!”的一声,弓弦在弹射出的瞬间,发出了一种破裂空气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一丝黑色光束疾射而出,瞬间没入前方的墙壁之中。
不过,我没来得及仔细看,急忙握着弓,对着杨城威道歉,毕竟这对木弓主人来说,是一种亵渎和蔑视。
杨城威倒潇洒,他并没有多说,将黑弓送给我,并且还附带了一个箭袋。那箭袋里装着十二支黑色的箭矢,外形十分酷炫。
杨城威和我一样,也带上了一把弓,不过他用的是复合弓。准备好之后,我们四人就出发了。
这一次,杨城威并没有把林娇容带上,而是让她在家里收拾残局。
半道上,我建议杨城威先去购买一些登山用品和食物,杨城威听取了我的建议。
这一次,我们并没有带上胡丙之,主要是他的体力实在太差了,跟上来只能是拖油瓶。
胡丙之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虽然很想,但并没有坚持,我们和张大宝就在他家门口汇合。
当张大宝看到全副武装的我们时,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后杨城威做了简单的解释,张大宝是个实打实的孝子,他一听自己父亲有危险,二话不说,就冲进家里,几分钟后就背了一个背包,扛着一把民间自制的鸟铳走出来。
见他手里有火器,我们心里也稍稍安了不少。
至于追踪,那正是我擅长的。
出了张大宝家百来米左右,我就在通往山区的小道上发现了脚印。但奇怪的是,我只发现了丽丽的高跟鞋印,那三个巫师走路竟然轻到连鞋印都看不见。
“奇怪,那三个泰国巫师怎么走路连印子都没有,这条路的泥比较松软,就算是一岁的小孩子踩在上面也会留下印子,更别说三个成年人了。”
张大宝听了,忽然补充道:“说起来,那三个穿棉袍的人也的确很诡异,她们走路没有声响,而且总感觉是飘着走一样。”
杨城威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张大宝所说。
这就奇怪了,但凡只要是人,是不可能没有脚印的,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