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太有才了!”众人纷纷对着我竖起大拇指。
没有人知道我是如何雕刻出来的,但是现场众人都看得出来,我并没有作弊,只是用了一种众人看不见的方法,也许是魔术。
无论怎么说,第一局我赢了。
第二局油画。
如果说第一局郝全志输得不甘,那么这一局,面对我所画出来的作品,他哑口无言。
郝全志在白纸上画下了,一个犹如雏菊般的少女,头戴白色草帽,俏立于向日葵田之中,单手压着被风吹起的草帽,微微仰头,看着远处朝着她走来的少年。
这幅画在意境和色彩处理上都堪称完美,也的确彰显出郝全志精湛的画工。
可是,让他始料不及的是,我居然拿起油漆刷子,在一面墙上,用墨汁画出了一个彩色的世界。
所谓彩色,那是因为人们在第一眼看到画的瞬间,自动脑补了颜色。
我的画很简单,由远至近,远处是连绵的山峰,上峰之巅被云彩遮盖,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彩渗透了下来;山边是一排排鳞次栉比的房屋,由于隔着较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无形中却给人以一种十分向往的感觉;中间是稻田,稻田里金色的麦穗已然成熟,或有农民在劳作,也有一些扛着扁担,抬着满满硕果朝着农田边的公路走来。
一条略微有些蜿蜒的公路由左至右,上面有一对对年轻男女,或携手而行,或骑着双人自行车,笑声婉转、笑语嫣然。
公路的另一边,是一片蓝色的水域,水域所展现并不多,水域上除了游玩的鸭子,就只有形状古怪的树干。
“这……这是苍山洱海吧?”
人群里,有一个戴着眼睛的女生开口道。
我的画,很奇妙,它的奇妙在于它虽然外表看上去是黑白的,但是人们能够自动在脑子里为它上色;还有,虽然它是一个平面,但看着看着,人们会发现自己放入置身在那条公路上,他们的左边是湖水清澈的洱海;右边是的连绵千里的苍山。
眼见四周大部分都用手机对着墙壁上的黑白油画拍照,郝全志的心再无法平静了。
对决的项目总共有七个,而现在一开场,郝全志就输了两个。
剩余五项当中,郝全志有两项并没有完全把握,这样一下,他心里就更没底了。
第三局喝酒。
郝全志做了连续深呼吸之后,总算是平复了一下心态,让工作人员抬出了十箱啤酒。
“啤酒?斗酒怎么能用啤酒,郝公子你不会是被我老大吓傻了吧?”张硕在一旁夸张地笑了起来。
肖林也是补了一刀:“要喝就喝白酒,几瓶就搞定了!”
郝全志看向我:“你要换白酒?”
我笑着耸耸肩:“我无所谓,反正对我来说,酒跟凉白开没什么区别。”
“哼!到时候进了医院可别怪我!”
郝全志冷冷一哼,接着让人抬了三箱茅台。
“哇,部队特供的酒哎!”六个兄弟里,林雄比较喜欢喝酒,在郝全志打开茅台瓶盖的时候,林雄说话都带着口水了。
郝全志拿起酒瓶,给我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这样一瓶酒也就见底了。
这酒杯是250毫升的玻璃杯,通常人一口下去,就会直接趴倒在地上。
我拿过酒杯,一口就喝干了,“吧唧”了一下嘴巴,觉得不够味,当即从郝全志旁边台子上,重新拿了一瓶,因为觉得瓶子倒出酒太细,我手放在酒瓶的顶部,轻轻一掰,就将酒瓶折了一截下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500毫升,酒精浓度55%的茅台喝干了!
“好!!!”
人群里,所有男性同时为我鼓掌!
“老大,太豪气了!”
“夏雨,我要给你生小猴子!”
我接连干了两瓶,之后抹了一下嘴,打了一个满是酒气的饱嗝,又拿起一瓶酒,折断瓶口之后,对着目瞪口呆的郝全志嘴里猛灌!
“我……唔……咕噜咕噜!”
郝全志还没喝一半,就使劲打开我手里的酒瓶,坐在地上急忙对着我投降:“这一局我认输,我认输!”
看来,这孙子完全没有想到我的酒量居然这么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