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说,你桃李满天下,自有真心之徒。嘿,有肯定是有的,只不过,他能给送终么?”我轻蔑一笑道,“我学识不高,之乎者也一套的学问也懵懂不知。只是,你们儒家不是天天劝人向善、仁德以天下么,怎么你所接触的人和教出来的学生都是这等货色?”
我身后指了围在宋忠身边的那些儒生,连声讥讽之色更浓了:“你们这些大儒不是来逼本王独尊儒家的么?可问题是,你们儒家所教出来的学生都是这等货色,你让本王如何相信?告诉你,若我的老师被人如此逼迫,本王才不理会那人是谁,身份如何,实力多强,抡起拳头先提恩师出气才是。然而——你也看到,一群孬种!除了动动嘴皮子,还能作甚?这就是你们儒生!一群他娘的只吃干饭,没事玩鸟玩女人的废物!”
“你……你怎能妄自批评,我,我儒学……”宋忠的脸已经由白变灰,眼看是活不久了。
“当然,我承认我偏激了,没有把儒学的优势说出来。但这是辩论啊,老兄!你们是不是摆擂台跟本王辩论么?本王尊法家,墨家、儒家辅助,南冥上下以法治国。当然,先秦暴政,本王不屑为之,本王的志愿相比尔等也听过,不过,你们怕是都当成笑料一笑而之。今日,本王就再度重申一次,尔等听好了!”
我顿了顿朗声道:“孤不在乎名声,也不会在乎天下人的看法。孤所在乎的,是在孤的治下,百姓能安居乐业。幼有所育,老有所依,食能饱腹,衣能裹暖,行有畅路,住无遗风。为达孤之目的,孤将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吾穷其一生,终为名声所累,欲阻人,却为人所劝,罢了,罢了……”说完,宋忠溘然长逝。
“恩师啊——”
“先生!!!”
宋忠一死,那些儒生们纷纷嗷嚎大哭。我冷哼一声,转身对着四周围观的看客喝道:“尔等都散了,一刻钟内若是还有人在此逗留,巡逻队自会请你们到大牢里吃饭!”
南冥国如今以钢铁之法执政,一开始南冥国人还不习惯,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习惯之后,大家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会更好一些。一旦背熟了那些律法之后,只要不去触动法律,老百姓的生活反而更加滋润。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当即做了鸟兽散,不过眨眼之间,原本熙熙攘攘的广场,顷刻就变得无比空旷。
“夏雨,你这杀人凶手!你害死了恩师,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这时候,一个人站起来,伸手指向我——“啊!啊!!”
一个俏丽的身影闪过,任红昌俏生生地站在我的身后。而那个指着我的人,右手已经被砍了下来!
我面色狠厉地看着那人,冷声道:“若是你能卷十万大军来攻打我南冥国,我会当你是个对手,若是不能,就给我闭嘴!还有,尔等十日之后要尽数离开南冥国境,否则,本王定下令通缉!”
我转过身,一对火翼猛然长出,我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之中,振翅飞往王宫。
自此,再无外境儒生进入南冥国。而南冥国的儒生也经过一番教育,逐渐更改了一些以往的习性,他们也在步鸷等大儒的带领下,开始研习他家学识,融会贯通。南冥国在我的统治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色。
全书完!
开个玩笑。
一日,我一人负重在瀑布之下练功。
突然,一直站在旁边岩石上闭目养神的任红昌突然睁开了双眼,目光灼灼地看向东南方向的树丛。我也若有所感,停下手中的龙夏刀,转过身来。
不多时,从树丛之中走出了两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这两人有着十分明显的矮人外表。他们看到我,便急忙对着我行礼:“见过谷主!”
能这么称呼我的,也只有天堂谷的人了。
我将龙夏刀直接放入饕餮鼎中,穿着厚重无比的衣服,从水潭之中湿漉漉地走了上了岸。我刚上岸,任红昌就极为贴心地为我披上一件干净的披风,同时还用干布为我擦拭脸颊。
“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谷主,我们终于收到部落的回信了,不过部落目前也处于十分危急的状况,我们恳求谷主出手救援!”
天堂谷中的矮人数量并不多,根据他们自己所说,他们乃是江夏国西南边,也就是靠近八荒之一“云陆”地区的山丘矮人。一直以来,矮人们都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人随着商队前往他们原先部落的聚居地,但是每次都是空手而返,似乎,他们的部族好像进行迁徙了。
“哦,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在简短两句话的时间里,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九阳真气至刚至阳,烘干衣服之类的最拿手了。
“我们的部落被食人魔和地精攻击了,他们包围了我们的部落,我们希望谷主能够发兵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