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老弟!”
古巅在旁边忍不住插了口:“你不知道吧?现在的善红孤儿院,前面是孤儿院的所在,后院可是成了明珠市无数善男信女们前去膜拜烧香的胜地了。”
那次古巅在外设立法坛,张横在暗地里为凶楼除煞,最终引发韦陀像现影,确实是在当时引起了轰动。
正是因为有过那翻奇景,如今已是流传开来,说是那里是韦陀金刚显灵的圣地。从而吸引了无数的信男信女前去膜拜。
当然,古巅现在也是出名了,他在那件事中,可是大大地出了风头。如今的古巅,人人以大师相称,风光之极。
“原来是这样!”
张横听完解释,也是不禁很是感慨。这真是有心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林。
饭后,大家一起陪同张横去善红孤儿院,张横还是想亲眼看看,如今的善红孤儿院是怎么样一个状况。
汪善红是孤儿院的院长,他接到消息,早就组织了人员在门口迎接。
汪善红是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脸的憨厚相,样子很是忠厚。
当看到一众人来到孤儿院,他连忙急走几步,迎了上来,紧紧地握住了张横的手:“您就是张横张先生吧?太感谢您了,因为您的支持,现在我们善红孤儿院的条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这是您带给我们孤儿院的福利,我代表这里所有的孤儿感谢您。”
因为暖筱筱的关系,现在的汪善红也已是知道,这所小洋楼其实真正的捐赠者是张横。所以,听到张横来访,他是无比的兴奋。
不仅如此,以前因为他做慈善事业,开办了这个孤儿院,与家里人一直不和。
汪善红有兄弟姐妹六人,两个姐姐三个哥哥,他排行老小。
可是,他们却不理解他开办孤儿院的行为,甚至为此与他疏远了关系,兄弟之间的关系很是生疏。
然而,这次他受赠这处小洋楼,成为了明珠这一带的名人,却是让几个兄姐对他刮目相看,好多年不曾来往,这回都从江西那边赶了过来,表示出了亲近。
这让汪善红很是感慨。不过,能让几位哥哥和姐姐认同他的慈善事业,还是让他无比的高兴。
现在的汪善红,确实是对张横充满了感激。
说话间,跟在他身后的一众孤儿,已是一拥而上,给每个人献上了鲜花。
望望身边一片欢笑的孤儿们,再看看这里粉刷一新的新环境,张横心中也是高兴,能为这些苦命的孤儿做点事,这也是他所愿。
当来到后院的时候,张横也是有些傻眼。
虽然是午后,但后院仍是有许多信男信女在烧香祈福。
古巅不愧是个老江湖,早就利用这个机会,在原先的空地上,塑了一尊韦陀像。并且,把后院与前院完全隔了开来,在左边开了一扇门,可以供人从这里进出。
当然,开门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费,凡是来这里烧香祈福的人,都得购门票进入,让汪善红的老婆和这孤儿院的义工,当收票员。
所有的收入,全部归孤儿院所有,成为孤儿院的费用开支来源。
有了这后院的收入,就算小洋楼其他部分不出租,今后的善红孤儿院,也不怕没钱了。
参观了孤儿院,张横很是欣慰,以如今善红孤儿院的情况,入住这里的孤儿,应该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照顾,绝不会象以前那样捉襟见肘,举步维艰,而这也正是张横的一个心愿。
从孤儿院出来,张横问起了利佳大厦的事。
他自然没忘了,离开明珠前,他让叶绝和古巅为破解那边风水的事做准备。
如今,时间已过去了这么久,两人应该已把准备工作做好了吧?
然而,一问两人,叶绝和古巅却是满脸的苦笑。
“张横哥,你交待的事,其他的都做好了,就是有一样东西还真找不到。”
还是叶绝开了口:“你要求我们寻找的泰山风铃石,我们寻找了好多地方,就是怎么也寻不到。”
“哦!”
张横皱起了眉头。
当日他要叶绝和古巅准备的道具中,确实是有一种叫泰山风铃石。
泰山因为曾经被秦始皇祭天封禅,为此,一直被称为五岳之首,泰山石,更是阴阳风水中一种重要的道具。
象民间最常使用的泰山石敢当,就是利用泰山石的这种特性而制作。
只不过,张横所要的泰山风铃石,是泰山石中一种比较特殊的石头。
据说,泰山风铃石产自泰山绝巅,因为长年受风吹雨打的侵蚀,石头表面,被腐蚀出了一个个小洞,每当风吹过的时候,石块就会发出呜呜呜的怪啸,就象是风铃一样。所以被称为泰山风铃石。
这种石块,本身产量就极少,如今经过了这么多年,存留于世的泰山风铃石确实是不多了。
本来,张横以为,凭着利佳和强生以及辽原三家的实力,找一块泰山风铃石,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
但是,他还真没想到,经过了这段时间,古巅他们竟然仍未找到,这确实是让他有些头痛。
因为,没有泰山风铃石,要想化解利佳那边的风水破败,是绝不可能的事。
这可怎么办?张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