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老板,你厂子里确实是情况比较特殊。”
张横微微沉吟。
他在一进厂的时候,就看出了这里的问题所在。只是一直在考虑,是不是需要与这位张老板说破。
不过,看到弗朗德他们这副嘴脸,又看到张文广诚心请教自己,张横自然也不再卖什么关子了。
“张老板,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厂里工人的流动性很大,许多工人,刚刚学会操作程序没多久,就会辞职。”
张横继续道:“还有,你们厂子里,有一个工种的人,特别容易出事,那就是修理水暖的技术人员,往往一两个月,就会出些不大不小的事故。”
“啊,张少,您怎么知道?”
张文广浑身一震,神情刹那变得震惊无比。
张横的这些话,完全切中了他这家食品厂的问题结症。
要知道,他的厂子,工资待遇也算不错,管理上面,更是实施了人性化。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留不住员工。
进厂的工人,往往做不了一段时间,就会离职,说什么也不肯在这里做事。
象蒙连成这样,能在他厂里干上好几年的,整个厂子,这样的老职工不到十个。
不仅如此,另一件事更是让张横说得一丝不差,那就是厂里水暖技工是最容易出事的工种。
本来,水暖工是厂里最轻松的工作,平时只负责屠宰车间那四个水池的水暖供应和维修,大多数情况下,是闲着没事,就坐在修理间里看报纸喝茶。
然而,偏偏就是这个最轻松的工作,在厂子里却是出事故的频率最高。许多时候,每个月都有一两次出事故的概率,不是在修理水暖管道时,突然莫名其妙地砸了手,或是摔倒,就是在检测修水池时,一不小心就摔入了池里。
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有一名水暖技工,滑入了滚烫的拔毛池中,全身百分之九十多的皮肤被烫伤。
象昨天的王其卫,他也是一名水暖工,就是在修理管道的时候,突然昏倒了,以至摔了个头破血流。
此刻,听到眼前的这位张少,竟然一语道破了这些,如何不让张文广心中震憾?
“张少,是不是这些都是因为我厂子里有什么风水问题?”
刹那的震惊,张文广猛地醒悟了过来,神情也陡地变得激动无比。
不仅是他,旁边的一众围观者,也一个个神情变得无比的怪异,望向张横的眼神都不同了。
尤其是那些记者,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一个个把镜头对准了张横。
只有那些老外,目光异样地望着张横,神情中却有一抹不善。
貌似与张横的这翻话相比,刚才弗郎德所说的一切,完全就是笑话。
张横可是把人家厂子里的问题结症给指了出来,而弗郎德只是说了一大翻废话和套话,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的内容。
事实上,这也正是东方和西方玄学的最大区别。东方玄学,追寻的是问题的根本。而西方玄学,是粗放型的,并不在意事情的本质,只在乎表相。
“嗯,不错,你的厂子之所以会有这些情况,确实是风水上有问题。”
张横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手指指向了四周:“张老板,你看,你的厂子呈长方形,除大门这边外,三面有高墙围起来,这就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结构。”
张横又指向了中间的两排车间:“你再看,你厂里的这两排车间,正好横在中间的部位。那么,整个厂区,你看它象不象一个汉字中的月?”
“啊,果然是个月字。”
一经张横点破,张文广顿时惊呼了出来。
四周围观的人们,也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惊讶,神情个个变得很是怪异。
张横也不犹豫,当下把月字格对食品厂的危害说了一遍,尤其是张文广的这个以烧鸡为主营的食品厂,因为长年有杀生,这里聚集的阴煞之气,经月字格加持,情况会更加的严重。
“啊呀,原来如此!”
张文广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我真是想当然了。”
“本来,这里也是一处食品厂,只是,以前的老板,他主要生产糕饼类,生意作的非常好。”
张文广继续道:“后来,那老板发达了,又在其他地方建了更大的新厂房。我这才把这里买了下来。”
“当时,那老板还跟我说了,他的这个工厂,是请风水大师布置过的。”
张文广无限的感慨:“我想,他能发达,肯定是这里的风水不错,那知道,我搬进来后,却是麻烦不断。”
“嗯,张老板,风水是有适应性的,并不是说,一个风水局适合所有的人,尤其是做事业的,只有符合你所做行业的风水阵,才会有助于你的事业,否则,就会造成破败。”
张横慎重地解说道。
“是的,我现在明白了。”
张文广现在已是对张横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连连点头。
不过,他猛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再次变得迫切起来:“张少,那现在我厂子里该怎么办,您得帮我一把,化解我这里的风水破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