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练气士没错,但不知道从哪来的,不过我让人用一些科技手段查过,那失落的两口鼎似乎就在苏家。”
拓跋风点了点头,面色无比难堪。站在他身边断了一只手的毕萧雨含恨说道:“这个苏天真的是狼子野心,皇城根下都敢弄出这么多小动作出来,现在虽然玄学凋零,但是这九口大鼎蕴含的气运对上京来说
却是无比重要的,若是失窃,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张横呢喃到:“难怪啊,我说为什么在这流火七月,上京突然变得有些寒冷起来,原来是两口镇压气运的大鼎失窃了!”
想起苏杏西那倔强的俏脸,还有她毫不知情的样子,他皱了皱眉,问道:“确定是在苏家么?”
“那不然呢?”毕萧雨一只手握紧拳头,恨道:“上次通知黄局的人是谁不用脑子都能够想出来,联系前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苏家了。”拓跋风挥了挥手,暗中递给了他一张纸条,低声说道:“这里毕竟是上京,你们那些玄门手段在这里不能施展,否则会破坏某些平衡,会招来其他的祸端,所以你要拿捏好
尺度,我如今对外说是卧病在床,一切的重担只能压在你身上了。”
“咱们这一次如果化险为夷的话,将来你在明面俗世界也一定会有一个超然的地位!”握着他递给自己的纸条,张横郑重地点了点头,现在他身后的远山集团蒸蒸日上,但到底还是需要一些仪仗的,而拓跋风的承诺便意味着日后远山集团会获得更大的靠山
。
“那我这就去看看!”
他谁也没带,连白南柠都让她留在这里照看着。
“张横!”才出门,便听到了苏杏西的声音。
他回过头来,撇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你什么意思?”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苏大小姐赶紧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毕萧雨冷哼声传来,重重关上了大门。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
她呆滞在当场,宛如一朵摇摇欲坠地风凉花。
苏家大院之中,吕玄正在研读一本古籍,突然一阵破风声响起,他整个人被推到了墙角。
掐着吕玄的脖颈,张横沉声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答案不让我满意,我立刻要你去死。”
吕玄咳嗽着问道:“张先生,什么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张横在他的神魂之中种下了烙印,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要他命丧黄泉,如今一边说着话,一边在观察着他神魂的波动。
他很想看到吕玄的神魂有波动,然而他却失望了,正如吕玄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人前去拓跋风家盗鼎,还打伤了我的仆从,根据拓跋风所说,那群人也是练气士,你说说,这偌大的上京,除了你们,还有谁是练气士? ”
张横放开了他,质问道。
“练气士?怎么可能?除了我和弟弟,这个世界上再没有练气士了,你说的是真的么?”
吕玄摇着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丢出手中的纸条,张横沉声说道:“不仅是练气士,而且还指名道姓要我去死,你自己看看吧。”
吕玄赶紧捡起他丢在地上的那张纸条,展开一看,只见到上面写着:“张横,我要你身上的天下气运,为我铺就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