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笺虽幽幽的朝这只被碗片扎中要害的老鼠走去,话听着像是对老鼠说的。
但在场众人神色都诧然一恍惚。
尤其是陈一兰,她被云笺刚这一手给吓唬到了,此刻脸色惨白。
外人要听不出来的话,那作为本人的陈一兰,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云笺这话,更像是对她说的?
何况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拥有如此骇人的身手?
刚飞出的那碗顺着她的脖子无偏差的划过,砸落在地后的碗片飞出又扎中了路过的老鼠致命点,将老鼠一扎致命。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
此刻不仅是陈一兰,方才在云笺面前装的一脸洋气的洪君华,以及颇有点事业小成就得意的很的洪太山,还有周遭站着的所有人,都惊惶一怔。
“哎哟哎哟,不吉利啊!不吉利啊!赶紧把这只偷吃东西的老鼠弄出去!”方才深信迷信的老太婆冲过来清理这只老鼠的尸体了。
边说,老太婆还边合着手,左拜拜右拜拜,生怕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
不一会儿,这只老鼠的尸体便被清理走了。
“小笺,赶紧坐下来!”秦依柔见此,赶紧朝云笺招招手。
云笺也不为难秦依柔,她回到位置上,便不再出声。
许是刚才云笺的举动太过骇人,陈一兰仿佛是受了云笺多大的气儿,一直在念叨“这女的骂我闺女呵呵,什么东西啊”的话,终于停了下来。
云笺坐回同桌板凳上,能感觉到陈一兰不服气的将眼眸往她身上狠狠一瞪。
早餐结束,一行人便为了吕兰花的后事忙活了起来。
其实吕兰花这人,在重男轻女这一点上让人深恶痛疾。
兴许吕兰花唯一做过让人服气的事,就是为了云刚,为了自己的儿子,挡了那一刀,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这事说来容易,可又有几个母亲能做到这一点呢?
在危机中,毫不犹豫的扑上前,只为救下自己的孩子。
“中午要做的鲈鱼菜,鲈鱼不够了,摆不齐菜桌,你们谁家有车的,能帮忙去龙门市买几条鲈鱼回来么?得赶早的,待会儿就得把菜洗出来,否则赶不上午饭时间了!”
这会儿食堂内走出来一位系着围巾的老阿姨,她将手背在自己系着的这条围巾上擦了擦,然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