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那边,虎奴手拿着船桨那么大一根‘戒尺’,听蝉苦着张脸趴在地上,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
不等那‘戒尺’挥下去,一道倩影就跑了出来。
“虎叔,你这是做什么?”姜九歌溜达了过来,俏脸微红,唇角绷不住笑。
“小小姐,这是主上的意思。听蝉他行事大不敬,须得严厉惩处!”
“这样啊,小叔叔罚的对!这厮简直胆大包天!”姜九歌说着瞪了一眼听蝉,眼波一转,却又面朝虎奴笑道:“可是,虎叔你看你这戒尺这般大,挥下去这家伙还不得立马血溅三尺,他出点血倒无妨,要是打坏了这些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啦~”
“小小姐……”虎奴面露难色。
姜九歌走过去,一脸讨好样子,“虎叔,我才是受害者,这惩罚也理应让我来动手才是。”
“呃……”
“就这么说定了!”姜九歌一排巴掌,“木头、黑风!把人给我带走!”
她话音一落,木头和黑风直接将人给架走,一路到了长情小筑,听蝉才给放下来。
姜九歌拖着戒尺过来,眼神在听蝉身上来回打量,看的他好一阵悚然,颇为局促的笑了又笑。
“小人知罪,还请小小姐轻罚小人才是。”听蝉讨好道。
姜九歌笑了笑,“呵,你真知罪了?”
“小小姐,小人真只是想成人之美。”听蝉苦着一张脸道,“你不是一直都盼着与主上在一起吗?”
“那你怎不把药给下重一点?”某人话锋一转。
“小人……咦??”听蝉愣了下,抬头就见某人咬牙切齿的瞪着自个儿,“昨天那么好的机会啊!你要再把药下重点,让小叔叔无法可解这事儿不就成了吗?”
“呃……”
姜九歌重重叹了口气,然后对自己的左右护法使了个眼色,木头和黑风立马上前,把听蝉往凳子上一恩,一左一右的开始给他揉肩捏腿,却见那桌子上摆满了好酒好菜。
“小小姐,你这是……”
“谢恩宴啊!”姜九歌赶紧替他倒了杯酒,“我和你说,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今早我特意去小厨房从虎叔手下偷来的。你这次辛苦了,该吃吃该喝喝,然后再接再厉,早日帮我拿下小叔叔!”
听蝉表情一时变得怪异无比,手上被人塞了筷子,半天没敢动手。
“你还愣着做什么?吃啊,需要我喂你吗?”
“不……不用……我吃。”
“这就对了嘛,这一桌子都是你的,不吃完不许离开……”
听蝉吃的是提心吊胆,在姜九歌热情的款待与期盼之中,他将一桌子菜塞如肚中,差点没给撑死。
吃完了饭,又享受了一番左右护法的捏肩揉背,听蝉这才给放走。
姜九歌挥着小手,目送他走远之后,脸上的奸笑才一点点淡了下去。
木头揉着手腕,睨向她:“你确定他不会起疑?”
“那得看小叔叔接下的戏到不到位了。”姜九歌唇角一勾,“给他个甜枣再来一棒子,这才合情合理嘛,反正咱们的任务就是请他吃吃喝喝,怎么把这出戏演的圆满真实,关键还是在渊美人那里。”
“倒是可惜了这一桌子大补好菜。”黑风吞了口唾沫道,听蝉刚刚说是在吃饭,实际上是在进补啊,要不为了演戏,黑风都想上去馋两口。
“你天天在虎叔跟前转悠,还没吃够啊!”姜九歌笑骂了他两句,扭了扭脖子,“走吧,咱们今儿该去看看外公他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