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也跟着南宫雯回头看了眼,却什么都没看到,不由便疑惑出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南宫雯美眸中满是冷凝,刚才的那个人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让南宫雯心头有丝不好的预感滑过,“没事,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吧,毕竟那人现在可是个傻子,又怎么会...”
突然出现在大街上,身边还没人跟着他,可能真的是她想太多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吧。
温雅瞬间明悟过来南宫雯口中的那人是谁了,“可能真是小姐你看错了吧,我们的人可是带来了消息,说是那人脑部组织受损,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几率不高,又怎么会单独出现在街上呢。”
南宫雯似乎也接受了温雅这样的说法,于是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们走吧。”
而洛景晨却从路边一棵大树身后显现出来,眼眸厉如刀子看着那边逐渐远去的南宫雯和温雅,心头一阵阵恼怒,和不置可否的冷嗤。
南宫雯这女人头脑不错,心机深沉,倘若她身为男儿的话,恐怕现在整个南宫家都落在了她的手上,南宫瑾等人也不可能会活到至今,洛景晨惋惜的同时也在庆幸着。
这个女人心太恨,手段毒辣,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她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的。
蓦然的,洛景晨往前迈出的脚步顿住了,他想到了八年前洛予夏失踪的事情,虽然传言说南宫雯对洛予夏很好,但这个很好在洛景晨这里是打了折的,谁知道那种好是带有什么目的的。
而要说洛景晨现如今最后悔的事,便是将洛予夏养得太过单纯天真了,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在南宫家根本就不是南宫雯的对手,指不定被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呢。
洛景晨也不认为南宫雯的心肠真有那么好,会不需要任何好处的去帮着洛予夏在南宫家立足,在南宫瑾不在的时候保护她,换做被人的话,洛景晨可能会信,只是南宫雯的话...
洛景晨冷笑,他还是比较相信母猪会上树,都不会相信南宫雯心会那么好。
只是一想到自家的那个宝贝妹妹八年前失踪是和南宫雯有关,洛景晨就抑制不住内心汹涌而出的杀意,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拗断南宫雯的脖子,至于南宫家...
他一点都不觑,只是别牵连到洛予夏,他是不会害怕任何人,任何事的。
“喂,鑫子,是我,我上次请你帮忙做的事现在如何了,嗯,好,那待会儿见。”挂断电话,洛景晨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流当中。
宽哄着疲乏的洛予夏睡下之后,南宫瑾才轻手轻脚留下了陈诗在一旁看着,自己下了楼,看着客厅中那些颤颤巍巍,冷汗直冒的人,眼里杀意乍现。
张伯严肃刻板的脸上更是没有半分好脸色,冷冽骇人的视线一点点从那些佣人脸上凌迟而过,沧桑却冷酷异常的声音让佣人们面色惨白,嘴唇直哆嗦。
“当初请你们来别墅,签下的合约里面条条例例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犯了事的后果是什么,相信在场的各位心里面都有数了吧,那人是谁我心里面已经有数了,我也不说你站出来就放你一条路之类的话,那太浪费时间了。”
说着,朝旁边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递了一个眼色,保镖立马会意朝站在边上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人走去,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捏住了那女人的脖子,将她拎了出来,摔在地上。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让那些面无人色的佣人们尖叫卡在喉头,个个死咬住唇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地上那女人痛苦声不断哀嚎响起。
“今天还请你们各位看清楚了,倘若再发生这种事情的话,她的下场就是你们每一个人的下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动手吧!”
张伯是南宫家上一任管家张青松手把手教出来的,这一次让人在洛予夏的汤中下了罂粟,已然是他错在前头,若教不好这群人,那么他就可以以死谢罪了。
没有任何走形式的问话,甚至没有向众人说明地上的赵雪做了什么,保镖就已经开始动手卸下了赵雪的胳膊,惨痛声几乎划破了天际,震耳欲聋,让佣人们眼瞳紧缩,害怕恐惧一一闪过。
南宫瑾却已经皱起了眉头,出声说道:“先卸掉她的下巴,声音太大会吵到夏夏休息的。”
其实比起张伯这种手段,南宫瑾更乐意见血,不过想到洛予夏现在怀了孩子,不宜见血,免得晦气,不然他都想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