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有病怎么着,她让喝你就喝。你怕她干什么,真是的。”
徐兰幽怨地低下头,竟然一言不发,神情乖巧得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级别忽然说:“小子,你敢来赴约算你有种,这一点我佩服你。但你不要忘了,我今晚跟你说过,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
我冷冷地说:“那看来今晚要让你失望了,你看上的东西并没有看上你,你又何必一意孤行呢?”
级别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气得脸色通红,两只眼睛都红了,她恼怒地说:“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有什么靠山,如果我不愿意,谁都休想强迫我。”
级别站起身,轻蔑地说:“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忍心伤害你,可是你确实太不识抬举了。”
级别说完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向包房外走去。她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说:“什么时候他心甘情愿了,你们再来告诉我。”
说完级别就走了出去,包房里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向我们聚拢过来。徐兰猛地站起身,手指着几名壮汉说:“你们给我听着,谁敢动手我保证让你们活不过明天。你们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一名壮汉调侃道:“你别告诉我,你爸是李刚吧,哈哈。”
壮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三名壮汉也附和着哈哈大笑,笑得又嚣张又讨厌,气得徐兰七窍生烟。我拍了拍徐兰的肩膀,冷静地说:“你还没看出来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先出去,我跟他们谈谈。”
徐兰关心地望着我,忧心忡忡地说:“你……行吗?”
我说:“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对付这些人,拳头永远比嘴巴管用。”
壮汉的打字还没出口,我抢先出手了,一记日字冲拳直奔壮汉的面门,正好打在了壮汉的鼻子上。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壮汉的蒜头鼻子上,鼻血马上飙了出来。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弹出了右腿,弹在了壮汉的裤|裆上,壮汉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向后翻倒在地上,捂着裤|裆躺在地上打滚。
其他三个人没想到我的出手如此迅猛而凶狠,稍微愣了愣神后就让我偷袭得手。他们迅速反应过来,三个人呈现扇形将我包夹在中间,抡起拳头几乎同时砸了过来。
人少打人多如果换了李红,或许她勉强还能应付,但我的这点三脚猫功夫就非常吃力了。我的经验是,遇到这种情况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反正抓住一个往死里打,其他人暂时不管,咬着牙先挨几下。只要挨过一轮,等我腾出手来再抓住另外一个往死里打。
我一矮身,堪堪躲过对面壮汉的拳头,却没躲过背后那厮的攻击。在我背后那厮一拳砸在了我的后背上,我一个踉跄向前扑倒,趁着前扑的力气顺手一把揪住我正前方那厮的衣服,将他也掀翻在地。我倒地的同时一个翻身骑在那厮的肚皮上,抡起拳头左右开弓,照准他的脑袋两下子就将他打晕。
刚解决完一个,另外一个的脚就踹到了我的肋下,将我踹翻在地。坚硬的尖角皮鞋踹得我先是一阵钻心的痛楚,然后胸口一甜,好像挨了一记雷击。剩余的一个壮汉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椅子,劈头盖脸朝我脑袋上砸了下来。夹带着凌厉风声的凳子冲着我的脑袋飞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在地上打了个滚躲过这一下子。
壮汉再次扑了上来,我刚翻过身这狗日的就骑在了我身上,抡起碗口大的拳头冲着我的脸就打了过来。我伸出左肘子挡住他这一拳,右手迅速伸进腰里,拔出了手枪,顶在了这家伙的裤|裆上。
壮汉的裤|裆被一把冷冰冰的手枪顶住,顿时吓傻了,抡起的拳头马上呈投降状举了起来,结结巴巴地求饶道:“兄弟,你……别乱来,有……有话……好……好说。”
另外一个举着凳子的壮汉提着凳子又抡了起来,被我指着裤|裆的壮汉赶紧说:“老黑,别乱来,快把凳子放下。”
被称作老黑的壮汉这才发现我用枪指着同伴的裤、裆,举着凳子愣住了,然后慢慢把凳子放下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我的嘴角一阵发咸,往地上吐出一口吐沫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巴出血了。我冷冷地说:“打啊,往老子脸上打嘛!这边脸打完再打不过瘾,还有那边脸。”
壮汉说:“不……不敢,兄……弟,都是……误会。”
我说:“站起来!我可警告你,别耍花样,小心我的手发抖,一枪要你断子绝孙。”
壮汉举着手颤颤巍巍从我身上站起来,我用枪顶着他的裤|裆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我的嘴角又流出一抹鲜血,吐完一口唾沫后我指了指被称作老黑的壮汉说:“狗日的,你想要老子的命是不是?”
老黑辩解说:“兄弟,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