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曦停下来，幽深的目光明明很柔和，但给人一种充满调侃的姿态。

她的美好，她的……她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每一寸，都是他的。

他伸手把她的浴袍拉好，又把带子系上，然而他的双手却停留在她腰后。

他丝毫没有避开她恼怒的视线：“离婚的那天我说过，那不过就是一张废纸，我想睡你……”

“啪——！”

话没说完，陆晨曦脸上挨了重重的一下耳光，甚至都能看到清晰的指印。

“陆晨曦，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觉？”

凌念忍着眼泪，双肩微微颤抖，低哑的嗓音透着一股绝望：“你滚出去。”

“凌念，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陆晨曦你滚，我不想听一个字。”

他望着她，许久，收回视线，转诊走向窗边。

终于，房间里没有了他的身影和气息。

凌念缓缓坐在床边，手指微微抓着被单……仿佛经历了一个意外的噩梦。

凌晨三点，陆晨曦还在酒吧里，跟几个富家子弟。

这种局，他一向是没兴趣参加的。

不过今晚是真的需要发泄吧。

“陆少，不过是离婚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在倒酒的男子脸上满是殷情，举起酒杯，拍了拍陆晨曦的肩膀：“来，我们干一杯。”

男子笑着，打了个响指：“陆少，既然来这种地方，当然要放松放松了。”

“你放心，那些不入流的，怎么能脏了陆少的眼睛。”

陆晨曦站起来，身子轻晃，显然是有些醉了，目光却满是鄙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