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关上办公室大门，战战兢兢的看着沈牧，一句话不敢说。

沈牧回过神来后，见他看着自己，马上道：“陈部长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坐啊。”

“沈主任您先做！”陈扬诚惶诚恐，连忙把办公室中最好的真皮椅子搬到沈牧身后。

“别这么紧张，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就是有点事情想跟你了解一下。”沈主任拍拍他的肩膀后坐下，“你也坐下吧。”

“没关系，我站着就好。”陈扬现在彻底把沈牧当成爷了。

沈牧闻声微微皱了下眉头：“我一个主任坐着，你当部长的却站着，让外人看到了多不好？再说了，你站着会挡着光线，明白么？”

“那、那我坐下。”陈扬马上找了个小板凳坐下。

沈牧看到他这幅市侩作派，心里有些想笑，可是嘴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沈主任您想聊点什么？”陈扬表现很谨慎。

沈牧翘起二郎腿，随口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发现赵智勇勾结青蛇帮的？”

陈扬马上露出了慌乱之色。

“怎么，难以启齿？”沈牧问。

陈扬眼神飘忽道：“沈主任，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聊着也没什么意义，不如聊点其他的？”

“有没有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这些很感兴趣。”沈牧还有半句话没说，可是陈扬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沈牧说自己感兴趣，那就是在逼他表态：说还是不说？

陈扬神色有些纠结，犹豫半晌片刻后才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不敢说。”

“赵智勇是内鬼的消息，是别人传递给你的对不对？”沈牧马上猜到自己以前的推测是对的，陈扬和刘守义都是被当成了挡箭牌而已。

陈扬显然没想到沈牧已经猜到了这么多，马上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接连退后几步，神色慌乱道：“沈主任，别逼我！如果我说出来后被人知道了的话，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那你觉得，是我可怕，还是那些可能会让你落不得好下场的人可怕？”沈牧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陈扬吓得再次退后了几步，身体不断打着哆嗦，显然是懂什么叫县官不如现管。

“说出来，至少你能过我这一关。另外，我可以保证不会泄露出去。”沈牧说着，直接走到办公室旁边，将门反锁。

陈扬看到这架势马上就吓到了，赶忙道：“是青蛇帮，青蛇帮那边有人告诉我，说赵智勇是内鬼，还给了我赵智勇当内鬼的证据！”

“青蛇帮，又是青蛇帮？”沈牧眼中闪过丝寒芒。

看来，如果想要确保萧芸的安全，青蛇帮不得不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