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少室山，温妮莎问道：“你真要去天竺，找一条龙？”

沈牧叹了口气：“两手准备，如果德安禅师能找到蛛丝马迹，我立马回来。找不到，我只能按照素禅禅师说的，进行交易了。帮他们禅宗做事情，心里真有点不爽。”

温妮莎笑道：“你不是他们的明王世尊吗？怎么不高兴？”

“能高兴起来才怪，我道门修行都这么多年了，突然跟我说我是什么明王转世，也不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如何。总之，这个明王世尊我是不会去做的，谁爱做谁做。不过，那个明王法身，听起来是个好东西，我想拿回来玩玩。”

温妮莎一笑，沈牧虽然嘴巴上说自己不是，但实际上，对明王世尊这个身份，还是很在意的，不然他也不会用回来这个词语。

两人一面走，一面说话。温妮莎问：“轩辕坟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让你不惜千里迢迢离去做这些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沈牧面色凝重，说：“不仅是魅力，而且是为了寻找答案。几大魔神的封印都和轩辕氏有关系，我相信，黄帝在散法之前肯定料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情，我相信，他肯定会留下什么后手，为此准备。”

温妮莎问：“散法是什么？死了吗？”

沈牧心说女人的关注点真是奇怪，他只好解释道：“散法便是散去一身修为，重新变成普通人，过上安稳的生活。”

温妮莎惊讶道：“怎么可能有人会做这种事情？太可惜了，你说的黄帝一定很强，他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力量。”

沈牧耸耸肩：“谁知道呢，可能他打了一辈子仗，心累了，想过平凡人的生活，我是这么猜测的，不过真正的情况谁知道呢，都过去好几千年了。我见过最古老的人不过是比干，黄帝可比比干还要老一千多岁。”

“一千多岁，我的天啊。”温妮莎夸张的表情很有意思。

沈牧忍不住捏了捏温妮莎的脸，笑笑道：“如果我修为有成的话，我活的时间绝对比黄帝要长。”

说着，沈牧忽然想起了他六师叔，三筱真人。

其实在千年之前，观气门被灭门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但一口执念不灭，硬是拖着半死之身，多活了一千多年，但是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沈牧扪心自问，或许，活的时间太久，也是一种折磨。

……

机场，沈牧和温妮莎依依惜别，他要前往天竺，而温妮莎不能离开永昌公司太长时间，所以不能陪同沈牧一起去。

“我叫她们陪你一起去？”

沈牧摇摇头：“天竺那边的情况我并不清楚，只我一个去，遇到事情也不必瞻前顾后。”

他这句话说的有点不客气，但事实就是这样，以前萧青衣还能指导他。但修行之后，萧青衣的修为跟不上沈牧，后来苏婵和萌萌在修为上压制沈牧，有什么事情可以带着她们。但沈牧的修为再次提升，能帮到他的，只有萌萌一个。

告别之后，沈牧踏上前往天竺的飞机。

素禅禅师并没有告诉他娜迦神庙的准确位置，只给了一个大致的范围，在亚穆纳河沿河两岸，上游的可能性大一点。

这样的位置，让沈牧实在无力吐槽，他与其说这个，不如说不知道。

亚穆纳河是天竺圣河最长的支流，流经数个城市，也养活了众多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