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观气门之前，沈牧去了一趟幽冥禅寺，这里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

沈牧信步走入幽冥禅寺，本来安静的幽冥禅寺忽然响起一阵钟声，钟声带着浩荡佛气，好像在向沈牧致意。

这是幽冥禅寺的欢迎方式，随即法能侧院走出来，对沈牧微微一笑，双手合十，正要下跪，被沈牧一把拉起来。

“咱们这么熟了，法能大师何必这么客气。”

法能顺势起来，对沈牧笑道：“以前世尊灵识不明，我们不知道您是不动明王，现在您身份不同，我们自然要尊重您。”

沈牧无奈一笑：“不必，我不喜欢这些繁文礼节，我们正常交流就好。”

法能道声阿弥陀佛，这才轻松起来：“听闻沈真人去了不周仙山，结果如何？”

“一言难尽，不过总算有所成。不周仙山诸门派知道外界魔神即将出世，都答应出山相助，只不过出山之前遭遇攻击。多有损伤，出山怕是要一段时间。”

法能对沈牧做了邀请的手势，请沈牧进了内殿，一脸奇怪问道：“不周仙山遭受攻击？何方所谓？”

不周仙山内的情况，外界了解的不多，唯有沈牧清楚。

沈牧对法能也不隐瞒，说：“不周仙山整个布局为阴阳阵，一面是各门派居住之地，另一面是极阴之地，里面温养着诸多幽魂僵尸。进攻诸门派的便是幽魂僵尸，不周仙山损失惨重。”

说到这，沈牧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女魃出手，不周仙山怕是会被灭掉。

法能惊讶了一声，吩咐下面的小和尚给沈牧准备茶水，随即问道：“那不周仙山内的阴属力量如此强大？”

“不止，极阴之地有一个异常强大的人，是为金毛犼……”

沈牧还没说完，法能便一声惊呼：“不可能……”

他随即知道自己太过激动，喝了口水：“中原大地只出现过一只金毛吼，被观世音菩萨收为坐骑，中原大地不可能再出现第二只。”

沈牧问：“比干这人你可曾听过？”

法能说：“太丁之子，殷商少师，道门文曲星君。传闻他有七窍玲珑心，怎么会不认识？”

沈牧说：“比干死后被封为文曲星君，但他的肉身遗落在不周仙山，经过这么多年，修成了金毛吼。极阴之地的掌权人便是他。”

法能面露惊讶：“还有这等事情？他缘何要进攻不周仙山门派？”

谈起这个，沈牧依旧是一脸愤怒。

在他看来，要不是归墟蛊惑，比干不会率领极阴之地的阴兵进攻不周仙山。

但归墟又不曾出现，关于这一点，沈牧有些奇怪，归墟的做法令他很奇怪。

当时根据战局来看，比干加上归墟，应该可以抵挡住女魃；夜千辰敌住他；剩下的阴兵，完全能将不周仙山众人消灭，可他没有出现。

“比干想摆脱犼身，获得真正的肉身。人间办不到，只有打上天去才可以。归墟许诺了这个给比干，比干这才出山。”

归墟隶属于魔神一方，这是毋庸置疑的。

沈牧和法能谈到深夜，直到萧青衣带着萌萌苏婵前来叫他，这才从幽冥禅寺离开。

苏婵高挑的身材快赶上沈牧了，刚从幽冥禅寺离开便往沈牧身上爬，刚动手便被萧青衣镇服，按到一边。

沈牧笑笑说：“对孩子不必这么严厉。”

萧青衣瞪了沈牧一眼，沈牧装作没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