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一脸诧异，转过头看向成小凡，成小凡言简意赅：“牛佳明容易让人信任。”

还真是，牛佳明五短身材，矮矮胖胖，一脸憨厚，给人的第一眼影响不错，会认为这是一个憨厚人，实际上，牛佳明也是一个憨厚人。

沈牧拍了拍牛佳明的肩膀：“好好干。”

牛佳明兴奋得很，带着沈牧和成小凡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那里关押着牛佳明抓来的第二权限级别的人物。

透过门上的小窗户，沈牧往里面扫了一眼，转过脸差异道：“怎么被打成那样子了？”

里面的人和牛佳明形象相反，高高瘦瘦，长相则是看不大出来了，被牛佳明打成了猪脸，肿的不像样，五官扭曲，真正意义上，被打的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牛佳明说到：“我接到命令后，就一直盯着他，看他要逃跑，迅速出手制止。可没想到这小子后面想逃跑，被我抓回来，狠狠收拾了一顿，他这才老实。”

沈牧无奈道：“和利奥波特商量一下，让他制造一种携带方便，便于隐藏的镇定剂。”

牛佳明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嗫嚅道：“沈总，我做错了吗？”

“没有，只不过你下手太重了。人打成这样了，我们问话都不好问，给他治疗一下，最起码能正常交流。还有脸上的浮肿，也治疗一下，起码让我认出这是个人。”

牛佳明讪讪一笑，里面的高个子不是修行人，只是一个普通人，被牛佳明报以一顿老拳，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沈牧无奈摇头，再往里看了一眼，忽然愣了。

他随即打开牢门，开启观气术，用观气术看了一下，“我知道幕后是谁指使的了。”

随后进来的成小凡问：“你怎么知道的？”

沈牧说：“你还记不得焦作影视城附近的案子？”

成小凡点点头，沈牧继续说：“当时我在山上发现了一条紫气修为的彩色孽龙，但修为不足，所以堪堪脱身逃了回来。但他的气息我记住了，这个人身上也有孽龙的气息，只是奇怪，没有一丝龙气，怪不得之前我没有察觉。”

永昌公司有许多类似的案子，都是各地的巨擘，修为低的人过去无济于事，但修为高的人又调不过来那么多。焦作影视城附近的孽龙就是其中一例。

沈牧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跑到首都来捣乱，而且还建立了这样一个组织，坑骗有钱人。

知道了幕后黑手，这个人也没什么价值了。

沈牧把随后赶来的医生挥手撤掉：“送公安局去，该怎么定罪怎么定罪，别乱花永昌公司的钱。”

成小凡很是无语，几个医生懵比的看看沈牧，再看看成小凡，成小凡摆摆手，他们才离开。

沈牧动动手脚，说道：“当年我修为不足，没有下去，这次修为足了，去把那条孽龙抓来，龙鳞拔下来给你当装饰。”

成小凡急忙摇头：“太血腥了，我不要。”

沈牧咧嘴一笑，飞出地下囚牢，随即奔向焦作影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