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送给我的昙梨香用完了,什么时候再调些过来啊?”
果然康姨娘一听江子笙说昙梨香,眼底立即闪过了一丝惊慌。
江子笙一定知道那香有问题了!
她强制保持镇定僵硬地笑道,“既然大小姐喜欢,我明日便差人再送些过去……”
江子笙满意地勾起了唇,“康姨娘是个聪慧的人,不然也不会一直受父亲喜爱,希望你劝下父亲放下为我议亲的念头。”
康姨娘脸色难看地点点头,对半昏不醒地江炳坤道,“老爷,大小姐说的也有道理,要不就依大小姐的,三年过后再议亲?”
江炳坤冷哼了一声,将头调转了过去,不愿再看江子笙一眼。
江子笙见他没回答,便算他默认了,连忙行礼谢恩。
“多谢父亲体谅,子笙即刻便带着奶娘前去白马寺为母亲祈福,三年再回。”
江炳坤听完江子笙的话瞬间像老了十岁之多无力地道,“罢了罢了,走吧!”
康姨娘没想到江子笙竟然要去白马寺祈福,顿时心花怒放,只要江子笙一走,她便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
“对了,守孝期最忌家中有喜,父亲明白子笙的意思了吧?”江子笙踏出门时又“好心”地叮嘱了江炳坤一句。
江炳坤再忍不住怒气,将案几上的花瓶一扫而下,大声喝道,“滚!”
康姨娘扶着气的浑身发抖的江炳坤,心如火烧。
没想到江子笙临走之前都不忘摆她一道。
她狠戾地看着江子笙瘦弱不堪的背影,似要将其生吞活剥。
江子笙,只要你出了相府的门,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玄朝二十五年七月,相府成为了最受议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