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有什么不好的?多么通俗易懂好听明白的称呼。”容胥不怕死的辩解,双眼微弯如月牙般迷人,一时之间竟用美色让橘清消了气。
“容胥,你再废话几句试试,我现在立刻就叫人把你赶出去。”
“别啊,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如果小白你叫人过来,那不是误会大了吗?我被人误会无所谓,但是小白你被毁了清誉可就不妥当了。到时候,唯有我委屈一下娶了你了。”容胥单手托腮,笑意盈盈的盯着橘清。
“呵,敢情你还处处的为我着想的周到啊。”
“那是那是。”容胥把橘清的话权当是夸奖般的收下了。
橘清气结,要不是她不会武功,不然早就对着容胥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下手了,一定把他的脸揍得五颜六色,熠熠生辉的。
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好看,这不是成心找揍吗?
等一下,橘清眸光忽然一亮,她不是想学武功吗?现在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师父人选?!
“容胥,你教我武功怎么样?只要你教我,我就替你保密,你在茶谷的行踪我一定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的。”橘清循循善诱,反正容胥的功力如何她是看在眼里的,有这样一尊大佛当师父,她学的再怎么不济,自保总可以凑合吧。
“你学这劳什子武功做什么?又苦又累。”容胥皱眉。
“若是不学些功夫傍身,到时候遇到危险怎么办?我以后终归是要离开北齐去往其他地方,我定不能时时刻刻带着嘘嘘出门,它是只白虎,就算它不伤人,也总有人秉着自保的借口害它,我只是想要保护它和自己罢了。”
“好。”容胥低头想了一会儿,点头应允了。
橘清没想到容胥能这么容易就应了自己的要求,一时间心情大好,
她与其他大家闺秀不同,自小就要学什么棋琴书画,她懂事开始就跟着江湖上的各个高手,钻研各种奇门遁甲,学用毒,易容术,可就是没有学功夫,我爹总说女儿家学什么武功,有这几门技术傍身就好,有这个空闲还不如跟白岸表兄学着管理白家事务。
只可惜,她已经有好久好久没见到他们了。
“不过。”容胥从软塌上下来,踱步到书桌旁,眸光落在桌子上的一本琴谱上。
“不过什么?”橘清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弹这首曲子给我听听,满意了便教你。”容胥半掀瞳眸,手指落在琴谱上,深邃的眼底泛着一丝微弱的光亮,他闲暇的站在一旁,话语听上去虽然慵懒了些,却不乏真心实意。
橘清从位子上起身走到容胥身侧,目光落在他所指的琴谱上,眸光微沉,“你确定要听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