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是不是没长眼睛啊?差点撞到人了知不知道!”灵溪见自家小姐差点被马撞到而现在已经扭到脚,气的使了轻功追上那马,抽出手中的鞭子直接往马上那人身上一套,将他拉下马来。
那人一看就是寻常人家,毫无武力,整个人直接就被灵溪的鞭子拉的摔下马来,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灵溪上前毫不客气的把趴在地上嚷嚷的男子一把拎起,拽着他走到橘清和容胥面前,道,“公子,就是这个不长眼睛的人害小姐扭到脚的,我们要怎么惩治他?”
“公子,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不过是驿站一个打杂的,刚接到家里急信说是媳妇儿快生产了,这不急忙告了假就匆匆赶回玉林城,一时心切碰撞到您,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那男子忙俯身朝橘清和容胥赔罪,他无权无势,不过是靠着钱财关系在关外一个驿站谋了个小官做,是谁都得罪不起啊。
“没事,既然是夫人急产,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她现在肯定十分需要你在身边,我这是小伤,不碍事。”橘清一听那男子是因为夫人急产才会这般急着赶路,心中的怒气顿时消了,她挥挥手示意那男子赶紧回家陪夫人生产去。
“谢谢小姐,公子成全,谢谢。”那男子朝橘清再三鞠躬道谢后,转身匆匆骑上马儿就赶路去了。
“小姐,这,或许他是欺骗我们的呢。”灵溪看着那男子疾驰而去的背影,眉头一皱,不甘的看向橘清。
“没事,你刚才把他拽下马的时候,我看他也摔得不轻,刚好抵消了两不相欠。”橘清扬眉轻笑,柔声安抚灵溪,她知道灵溪是在自责没有保护她,所以才致力于惩治罪魁祸首的。
灵溪抿唇,只好点点头,乖乖的陪在橘清身旁。
夜风袅袅,拂过橘清脸庞那垂落的几丝青丝,墨发似泼洒在画卷中般,她眉目舒展,整个人小小一只坐在路边,在月色下越发显得温婉脆弱。
“上来,我背你回去。”容胥看在眼底,心忽而一软,像是温柔突然满的快要溢出来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嘴角一扬,蹲下背对着橘清,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示意她上来。
橘清抿唇偷笑,她轻咳了一声,伸手搂住容胥的脖子,整个人趴到了他宽厚的背上。
“师父,今晚顾琉笙邀我们进宫住下,我们拒绝应该不会影响西斐和东禾的关系吧?”橘清无话找话说,想起他们临走前顾琉笙的再三邀请,可自家师父一点儿都不领情,十分决然的拒绝了东禾最高领导者的邀约,拎着她自己出了春香阁。
“东禾想向西斐示好都来不及,这点小事怎么会影响两国关系?”容胥背着橘清在路上缓缓的走,听她问起这个问题,扬眉笑了。
“顾琉笙人倒是不错,是非分明贤明有得,肯定会是个好皇帝,东禾在他的管辖下只会越来越好,西斐与他交好也不是坏事,从苏倩怡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毕竟像他这样讲道理的皇帝可不多了。”橘清侧脸贴在容胥背上,她能看到天上皎洁的明月和点点繁星,心底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安然。
“小白,你还是太傻太天真了。”容胥垂眸低声道。
“臭容胥,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你才是傻瓜。”橘清像是只炸毛了的小猫,她从容胥背上起来,伸手扑腾的就要去蹂躏他的脸蛋。
“小白,你这是在骂你自己吗?我的夫人。”容胥单手搂好背上乱动的橘清,一只手抓住她扑腾的手,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闷闷发出。橘清趴在他身上,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她腾地一下红了脸,不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