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拿了十亿美元,又得到了二哥合作的保证,这会儿心情大好,摆着手谦虚,事实上他确实也一直是一个谦逊的人,很稳,很低调。
二哥忽然抬手拍了一下脑门,从怀时掏出皮夹抽出一张黑色卡片递给李先生说:“李先生,和祥在京城办了一个俱乐部,主要是给大家弄一个聚会休闲的地方,会员制的,欢迎李先生到京城的时候过来坐坐。”
李先生接过卡片,黑色的金属卡片,正面一个大大的皇字,下面一个暗红的印章,里面是一个汉字,地,这是一张地级会员卡,没有人数上限。
会员制俱乐部这个东西李先生不陌生,但是都是国外的,国内这到是第一家,他翻看了一下卡片说:“好的,非常感谢,以后到京城也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了,呵呵,俱乐部的地点?”
二哥又拍了一下脑门说:“这块业务我不太熟,不好意思。俱乐部全名是皇城俱乐部,地址在后海,恭王府,就是原来和坤的那个老宅子,给会员提供吃穿住行休闲会议各种服务以及一些力所能及的商业帮助,这一块我们也是刚开始,李先生要是有时间最好能给指点一下。”
李先生想了一下说:“恭王府?没有印像,后海我是知道的。”
二哥指了指卡片说:“以后李先生不管有哪方面的需要,提前打卡上的电话报上卡号,那边会用最快的速度帮你办妥当,包括接机送行用车这些。恭王府是除了故宫以外保存的最完整也是最大的一套清王爷府,原来那会儿是一个大杂院,住了有二百多户人家,我们花了一些代价把整套宅子接过来改造成了俱乐部,包括原来的后花园都是原汁原样修复的,光修复就花了接近二年时间。里面的环境和服务保证让你满意。”
李先生看了一眼卡片说:“住过二百多户人家?真的好大,想像不出来,一定要去看看。”
二哥说:“确实够大,整个宅子占地一百二十亩,光一个后花园就有五十亩,是一个活水湖,以后李先生到京城可以直接住在里面,体验一下王爷的感觉,哈哈。”
李先生把卡片收好说:“和祥真是大手笔,我是真的越来越佩服孙先生你了。我问一下,你们这个会员制度是什么样的?”
二哥说:“会员分五个等级,乾,地是一个等级,这个级别不接受申请,是邀请加入,这是为了保持高等级会员的尊贵,乾字是官员,地字是商人。下面有甲乙丙丁四个等级,是可以申请的,会员年费从五百万元到一百万元不等,有人数和服务限制。俱乐部里有一部分空间只对乾地一级开放。”
李先生点了点头说:“这个制度很合理,如果服务内容和质量能跟得上,这个俱乐部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比国外的差,算得上顶级会所。”
二哥说:“等李先生去指点一下吧,另外欢迎李先生推荐会员过来。”
李先生笑着说:“一定,一定。非常感谢孙先生今天的款待,那我们就告辞了,人老了精神跟不上,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了。”站了起来,李大公子跟着站起来。
二哥也站起来说:“我送你老。随时欢迎你们再来做客。”三个人出了客厅,没有走侧面的夹门,从正门出来顺着院子里的小路走到车库,这边的地势比李先生那边要宽许多,李先生一边看一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机把车开出来,李先生和李大公子同二哥握手告辞。
二哥转头上楼,一边想着今天的见面自己有没有什么遣漏的地方,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二哥已经完全是一个成功的富豪商人了。
另一边,车上,李先生又拿出了那张会员卡片端详,问:“Victor,你怎么看?”
李大公子说:“爹地,我感觉在资本方面他没有说假话,看来他们确实非常雄厚,如果能保持合作对我们是有利的,现在就是不清楚和祥和内地政府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关系。另外,我总感觉这位孙先生有一点奇怪的地方,但是我想不出来。”
李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把卡片收到皮夹里说:“资本是不会说谎的,这个东西太容易戳破。在政府这一块他也没必要说假话,他们的资本太大了,这不是内地政府能扶持出来的,内地的政治制度限制了他们在商业资本方面的发展。”
李先生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能感觉到这个孙先生的奇怪,说明你现在有很大进步,过一段时间准备进董事局吧。”
李大公子欣喜的睁大了眼睛,不过马上镇定了下来,问:“爹地,你也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吗?但是我确实想不出哪里奇怪。”
李先生想了一下说:“他不是和祥的老板,或者说,他不是和祥真正的控制人,但应该拥有很大的话语权。他多次用了我们这个词,在说到所有资本属于一个人的时候,那种语气不是说自己应该有的,所以他后面还有一个人,这位孙先生对他后面这个人应该是完全服从的,或者说,是信服。”
李大公子思考着点了点头,问:“那,爹地你刚刚为什么不问,我想他即然请您过来了,应该不会被猜到了还避而不见吧?”
李先生摇了摇头,说:“那个人就在对面的屋子里,孙先生和这个人之间是很亲密的,但又可以肯定不是家人。这个不好问的,我们和他之间的资本落差太大了,我们没有资格的,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资本就是力量,就是阶级,就像那些商人来求见我一样,在他们面前我就是高高在上的。
我们和他之间,他才是高高在上的。
而且,他也是在等,等我们在内地具体事情上的态度和行动。这是一个强大的民族主义者,他应该对国家民族有着偏持的热爱,会因为这种爱不计后果的打击一切触碰到这一块的人或者公司,这种人是可怕的。”
“我们需要调整内地事务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