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谢尔盖把张兴明再次请进会议室的时候,张兴明莫名其妙的有点儿紧张,自己在苏俄这边的努力,也就看这一下了。如果真的等到91年,自己一个个人,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吃肉了,有钱也是白扯。真正乱起来的时候,个人在国家面前就是一只蚂蚁,哪怕是一个小国。
“张,我们有几个问题需要你能明确的回答一下。”
张兴明点点头坐下来,点了根烟说:“可以,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绝无保留。”
老谢尔盖戴着老花镜,整理了一下手里乱糟糟的纸张,说:“第一个问题,你会把一切交给你的国家吗?”
张兴明点头说:“会。不过不会是无偿的,也不会是全部,更大的可能是在国内建厂或者,合资。其实包括五轴联动机床这些东西,国内早就有了,88年就已经成立了精工研究所,还有材料,汽车发动机,我在奉天的奔驰汽车厂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汽车厂,这已经得到了约翰女王的承认。”
老谢尔盖又问:“如果像你所说的这样,你已经有了超越的技术和更先进的产品,为什么还对某些东西这么有,兴趣。”
张兴明说:“任何工艺和技术都有他的长处和短处,没有任何一种工艺和技术就是绝对强大不可超越的,任何方面。工艺和科技上的进步推动着人类社会不断前进。而任何工艺或者科技想要快速发展都离不开学习和融合,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完全独立的学科以及技术了。
这是一方面,我是希望能够去芜存菁,进行借鉴融合。还有一方面是,我宁可毁掉他,也不想他落到欧美人手里,从目前的国际形势来看,苏俄想保住这些东西是不可能的事情,于其毁了或者便宜欧美敌对势力为什么不能是我?最起码我是生在红旗边长在斧头镰刀下的共产主义者。”
一个老头插嘴:“你是共产党员吗?”
张兴明掏出团徽戴在胸前说:“我是共青团员,爷爷,我才十六岁。”
老谢尔盖问:“我们这些人,所有的人,能得到什么?你怎么保障?”
张兴明说:“人身自由,丰厚的薪酬以及奖励,住房配车以及各种物资福利。然后是医疗,养老,旅游渡假,包括孩子的教育问题,安全问题。我可以成立一家基金用于后面几项,这个基金可以交给你们来管理运营。”
“我们的国藉怎么办?”
“捷克,枫叶,白头鹰约翰,中国,你们想成为哪里人?阿拉伯?听说那里可以娶十个老婆。”
一群老头大笑起来,老谢尔盖摇了摇头,对张兴明说:“最后一个问题,成果。所有的研究成果属于谁?如果是我们的国家有需要怎么解决?”
张兴明说:“所有的研究成果属于我,各位爷爷,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过,各位将获得成果估值的百分之十做为奖励。一次性的。如果在未来,苏俄仍然存在,他在这次危难屹立不倒,那么,我可以答应你们,所有的成果我都可以和苏俄共享,虽然做不到免费,但可以和我的祖国一样,一模一样。”
“真的?”
“真的,这一条可以写到合同里,违约金由你们任意制定。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我说的是苏俄,而不是其他任何的资本主义国家,任何。”
老谢尔盖点了点头,对一群老头说:“我想问的问完了,你们还要问什么吗?”
大家纷纷摇头,一个老头说:“张,我们可以到中国去走一圈吗?”
张兴明说:“当然,随时可以。不过这事得放到后面,我相信各位也明白,如果在这个时候国内突然出现了一支由苏俄科学家老政工组成的队伍,那会发生什么事情,难以估计。或者,你们如果不放心的话,咱们可以派几个代表,咱们悄悄的进行?”
老谢尔盖说:“你说的那些中国同志什么时候能到这里?”
张兴明拍了下巴掌说:“这事让我忙忘了。国内正在联系,你们如果有想见的人可以提出来。只要他人还在,他的身体还允许,哪怕他不来这边工作,我也会把他请过来和大家见面。”
一个老头抓了抓花白的头发说:“有些东西太大了,想弄出来是不可能的,除非所有人都瞎了或者直接发动战争抢夺。”
张兴明说:“没关系。只要技术资料齐全,设备上的问题我来解决,能带出来的更好,带不出来的我从其他地方弄过来,你们只要负责把资料和人员搞定,设备和运输的事情我来做。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的。”
老谢尔盖说:“弗拉基米同志是搞大型计算机研究的,那个东西确实太大了,根本做不到无声无息。光是卡车可能就得二十辆。”
张兴明说:“只要我的人能进去,其他的问题都不用你们负责,都交给我。你们只管保证你们的自身安全,保证图纸资料的完整,保证人员的忠诚可信,其他都由我来。”
老谢尔盖说:“你想要安东诺夫,那里全是巨大的家伙,我估计可能没有什么可能。”
张兴明说:“还是那句话,图纸,资料,别的我来解决。咱们可以在这里从头开始,再造新的出来。而且你们相信我,早晚那也是我的,按照现在的经济状况持续下去,没有什么是不能卖的,而只要花钱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老谢尔盖耸了耸肩,说:“互助社这边运营上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张兴明笑着说:“这是你们的组织,我可不参与,我只负责掏钱,掏到你们这些老家伙合不上嘴巴。等一切稳定以后,互助社直接变更为基金运营就可以了,它将一直陪伴你们,直到你们老去。”
老谢尔盖叹了口气,把帽子拿起来戴到头上,说:“好吧,准备一份合约吧,我想现在我们需要喝一点儿酒,最好还有一点儿烤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