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盛文呲牙冷笑,眼神凶狠地瞪着骆橙,“当年骆落因此倍受打击,得了抑郁症。若不是正好她治疗的时候说出了这一切,我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好啊,你们母女好得很。”
一口一个骆落,他在说起她的时候神情温柔,这是骆橙极度渴望却从未感受过到的深情。
“她说是就是吗?”骆橙握拳反驳回去。
“幕盛文,我是你的妻子,我妈妈是你的岳母,我们才是一家人。现在呢,你因为一个外人,毫无证据地怀疑我们、诋毁我们,你又有情有义到哪里去?”
幕盛文有些诧异骆橙的激愤,可转眼却被她的话揭开了心中久未痊愈的伤疤。
“外人……”
“若不是你跟你妈使得阴谋诡计,骆落怎么可能成为外人,骆落从来都不是外人,你们才是。”
幕盛文对着骆橙扬起了手,却在见到她整个人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样子时一顿,终是没有打下去。
啊!
他大喝一声,转而将床头的灯挥在地上,像头受伤的狮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外人!
原来从始至终,她们才是外人。
这三年的婚姻最后竟得到这样的结果,真是个笑话。
骆橙觉得好冷,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自己,那满世界的寒气却无孔不入,让她的心从里到外都结了冰。
也许是她错了,这段强求来的婚姻,她是该好好的考虑下了。
呜呜呜……
她将头埋进了手臂里,嚎啕大哭。
哭自己的痴心错付,也哭她的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