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章 森林之王(2)(1 / 1)

剑诛江湖 q韦云 1019 字 2022-10-05

“捂耳朵?这是什么意思啊?它们又不是施展的狮吼功,这点声音咱们难道还承受不了吗?”一名困惑不解的上官子弟纳闷的问了起来。

韦冬升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有如此疑惑了,所以韦冬升立马就解释道:“这种声音虽然没有狮吼功一类的武功杀伤力大,但是震慑人心的作用却不比任何的声音差,尤其是它们先还故意让我们高兴了一阵子,现在的我们肯定会因为形势的急转直下,而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声吓得肝胆俱裂。”

原来韦冬升让大家捂住耳朵是早已看出了这些暂不知是何来历的猛兽在跟他们玩心理战,难怪韦冬升会说这些玩意非常的狡猾了。

只可惜大多数人都已经捂住了耳朵,他们一听韦冬升让捂住耳朵的时候,便已经按照韦冬升的意思去做了。

虽然这些人也很纳闷,但他们却不敢再去质疑韦冬升了,毕竟他们已经在怀疑苏陌寒的时候吃过一次亏,但凡有一点头脑的人都不会立刻又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因此大多数人一开始便捂住了耳朵根本就没听到韦冬升的解释,他们只是一边捂住耳朵,一边东张西望的观察着周遭的情况,毕竟耳朵若是听不见了,那就只能用眼观八方的办法了。

而这些人为了避免会有观察疏忽的地方,竟还三三两两自发组成了队伍,每支队伍里都有四个以上负责观察四面八方动静的人,以此来确保能够做到万无一失。

难怪人类可以成为主宰地球的生物,这智慧绝对是一般生物无法比拟的。

可凡事都有一个例外,这一次上官家族的人似乎便是遇到了一种比人类更加聪明的生物,它们见到上官家族的人堵上了耳朵,叫声却在瞬息之间戛然而止。

若非韦冬升等人并未堵上耳朵,还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声音竟会消失得如此突然,比之这种声音出现的时候更加的突然。

声音骤然停下,少数几个没有堵住耳朵的人不禁面面相觑起来,这几个人其实也并不是不相信韦冬升的话,只因他们根本就不把这种声音放在眼里,更不必担心这种声音会震慑他们的斗志。

当然能有这份胆魄与自信的人并不多,除了苏陌寒和上官锦儿以外,就只剩那位满脸横肉的上官盘,以及上官家族中少数十余个看起来就绝非泛泛之辈的上官子弟。

也就在声音刚停下不久,上官锦儿已忍不住冲着韦冬升质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啊?到底在那暗处藏匿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韦冬升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回道:“唉!我要是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早就想出办法来应付它们了。只可惜我现在都未见到过它们的踪迹,我看你还是问一问苏贤弟吧,他应该是唯一一个见到了这些玩意的目击者。”

韦冬升把问题就像踢球一样的踢给了苏陌寒,可是上官锦儿见苏陌寒也是一脸的苦涩,哪还舍得去为难苏陌寒呢!

于是上官锦儿又冲着韦冬升说道:“你既然连对方是人还是鬼都不知道,凭什么敢说对方是在用声音震慑咱们呢?”

“直觉,我凭的就是直觉,难道你不知道真正的高手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吗?”韦冬升说到自己是高手时,眼中便已充满了欣喜之色。

上官锦儿却冷哼一声,不是太过相信地回道:“哼!你就仅凭一种感觉,便让咱们这么多人捂住耳朵,难道你不知道错误的判断很有可能害死大家吗?

韦冬升听得出上官锦儿话语之中并没有跟他言明出来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直觉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想让大家相信'感觉'这等荒唐可笑的事情,恐怕就连苏陌寒也不见得会相信。

但是这一次韦冬升却误会了苏陌寒,只见苏陌寒突然间便站了出来,而且还帮衬着韦冬升解释道:“韦兄说的直觉一点也没错,只要武功达到一种初入化境的地步,都会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就跟老猎人的鼻子一样灵敏,总能嗅到一些普通人所不能察觉到的东西。”

“既然情圣都能通过直觉而判断出那种动物的行为,而苏公子又亲眼目睹过对方的面貌,那是否可以把对方的相貌描述一下,以便咱们可以知己知彼百战而不殆呢!”上官锦儿已将希望寄托到了苏陌寒的身上,满怀期待的注视着苏陌寒,期盼苏陌寒可以揭开这个东西的真面目。

可是苏陌寒却缓缓摇了摇头,回答道:“我虽见到过那玩意一眼,但是它的身子大部分潜藏在树叶里,我只能看到对方有一双如狼般锐利的眼睛,别的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苏陌寒的回答虽然不比韦冬升的回答荒谬,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就是如此的奇怪,它既说不出道不明,也能让人因为它而莫名其妙的去相信对方,哪怕明知道对方是在骗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所以上官锦儿只能略显沮丧的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苏陌寒那么荒谬的回答。

但是上官锦儿能够接受这样的回答,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接受这样的回答,上官盘便是第一个站了出来的人,他质疑道:“你方才既能判断对方是猛兽,就算真没看清它的面目,想必也一定是看到对方离去的身影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欺瞒我们了,快点把它说出来吧!”

这上官盘对苏陌寒明显就没有上官锦儿那么客气,他说话不仅一点也不给苏陌寒面子,甚至还能从表面上看出就像是在威胁苏陌寒必须得快点说出实情来一样。

只可惜苏陌寒根本就没有功夫去跟上官富计较,只能苦涩地说道:“我连它静静站着时的身影都无法看清,那又岂能看得清它在移动时的身影来呢?”

这样的解释看着本就有些多余,因为它本就像是一句废话,回答以后却跟没有回答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