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之中,大叔全身被淋湿,举着刀的一刻,面目凶狠,黑影一把推开隐隐,闪电般逃离了现场。
隐隐更是狼狈,一身白袍全部被淋透,白袍上还有斑斑血迹,贞子式的假发也粘在脸上,因为害怕而吓出来的眼泪和鼻涕也挂在脸上。
大叔扔下片刀,双手将隐隐揽入怀里,紧紧抱着,轻声在隐隐耳边说:“没事了,不要怕,不要怕……”
隐隐也紧紧抱住大叔,任凭雨水和泪水浇在脸上。
大叔把隐隐带回了小吃店,破天荒地打开自己的“后室”让隐隐进去。那里面有一间小小的浴室,还有卧室和一个小的后花园。
“进去洗个热水澡,外面的雨水很凉。”大叔因为浑身淋透了而显露出较好的身材和肌肉。
隐隐盯着大叔看,此种状况下也没忘记发花痴地欣赏大叔“美好的身姿”。
大叔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扔给隐隐。隐隐接住睡衣,依旧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大叔看到隐隐那副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一把把她拉到浴室里,关上了门。
在爱魔社观赏剧情的我们,都被剧情突变打动了。
大叔脱下了淋湿的衣服,露出上身,哇,虽然不是结实的肌肉男,但也绝对是匀称精壮的好身材。大叔拿出一条干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又在衣柜里翻出一套睡衣换上了。
就在隐隐洗澡的时候,大叔已经烧开水,沏好了一壶茶。
隐隐穿着大叔的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了,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湿漉漉地滴在肩膀上。
“来喝点热茶,暖一暖。”大叔温柔地举起一杯茶。
“我就说,你不是一个邪恶的人,我的直觉没错。”隐隐接过茶。
“杀了很多人的人,就一定是邪恶的人吗?”大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嗯,也有可能只是情绪难以自控。精神错乱的人,杀人的时候,就是那样的。”隐隐和大叔并排坐在沙发上,她几乎完全是贴上他的距离。大叔挪开了身体,和她保持了距离。
“一个女孩子,以后不要总是一个人晚上出来,不安全。尤其在这段时间,尤其在雨天。”大叔叮嘱。
隐隐头发上的水滴在了大叔的肩膀上,大叔看了一眼,起身,去拿了一条毛巾,给隐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那些人,不是你杀的吧?”隐隐透过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和盖在她头上的毛巾,向上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大叔。
大叔的表情有一刻的迟疑,随即恢复了淡然,低头看向隐隐:“你在质疑法官的智商?”
“20年前,你为什么要自首?”隐隐抓住了大叔擦着她头发的手。
“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拍下了我出现的身影,手里还拿着砍人的带血的刀。与其被通缉,不如自首。”大叔依旧淡然。
“不是法官智商低,是你智商高吧。你到底在为谁掩饰罪行?”隐隐盯着大叔越来越严肃的脸。
“看来,你还是想挖到一则大新闻啊!你并不是因为迷恋我,而缠上我。”大叔一把挣脱了隐隐抓住他的手。
“你为什么那么及时出现了?你一直跟着我?把我赶走之后,担心我一个人在雨天遇到危险?”隐隐猛然拽过大叔,大叔毫无防备,摔坐在沙发上。
隐隐就势揪过大叔的衣领,俩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了。
“你是好人,你是聪明理智的人,你不会随便杀人,更不会轻易地情绪失控。”隐隐咄咄逼人。
大叔抓住隐隐的肩膀,推开了隐隐。
“你对连环杀手又了解多少?凭什么因为认识我没几天,就断定我不是杀人狂?”大叔忽悠一下站起来:“杀人狂,也可以玩弄猎物,玩够了,再杀死。这样的过程,才有趣。”说完,大叔离开了房间,去了前堂的小吃店。
看到这里,爱魔社的门铃被暗响,可难侦探来了,穿着黑色的雨衣,手里拿着两只“被砍下的带血的手”。
我打开门,可难进来我们办公室,方夜爵刚好起身去拿酒杯,和可难撞个正着,吓得把拿到的酒杯扔到了地上,啪一声摔碎了。
“嘿,man,我有那么可怕吗?看来,我的演技不错啊。”可难的手指一转,破碎的酒杯从地上飘起来,重新又组合成了一个完好无损的酒杯,可难抓住空中的酒杯,递给方夜爵。
“那个雨夜的连环杀人狂是你扮的?”方夜爵接过酒杯。
“我和凌浅草设的局,詹隐隐也知道那是个局。”可难脱下雨衣,很自然地从Easylove的手里拿过他正在吃的一大包薯片,自己咔哧咔哧吃起来。
“你倒是个自来熟的家伙。” Easylove盯着自己的薯片。